当陆苇走出探视室大门时,董锵锵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个银色的小十字架从他面前一闪而过,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陆苇刚才话里的意思。
以往碰到这种阴霾天总是会让董锵锵莫名的烦躁,但陆苇的三连喜似乎也感染了他。他痛快地踩下油门,皮卡车呼啸着朝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董锵锵猜的果然没错,车刚开到半路,瓢泼大雨就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
雨刮器刚拨开一茬雨水,更密的一茬又砸了过来。任他把雨刮器开到最大,前车窗就好像水帘洞一样,愣是看不清前路。
董锵锵对路况不熟,之前又从未在如此大的暴雨中开过车,不敢冒险,索性把车停到路边安全处,等雨小了后才重新上路。
云消雨霁后,一道彩虹从云层上垂了下来,林间的空气甚是清新,董锵锵心情渐好,一路开的欢畅,不多时便到了火车站外。
靳远那天给他打电话时说的简洁,只说12点在火车站外见,但具体哪里见却没告诉董锵锵。
董锵锵闪到土耳其烤肉店里买了份烤肉套餐,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边吃边留意靳远的身影。
靳远每次跟董锵锵碰面都会迟到,这个规律董锵锵早已熟知,他料定靳远一定已经提前到了,正跟他一样藏身某处观察着街面的情况。
时间渐渐到了12点20,董锵锵一盘烤肉下肚,人从容了很多。他安静地盯着桌上的手机,耐心地等着靳远的来电。
果不其然,靳远的电话如约而至。
“不是说12点见么?你人呢?”靳远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问道。
“我早到了,但没看到你。”董锵锵盯着窗外每一个经过的行人,“你在哪儿?”
“你告诉我你的位置,我来找你。”靳远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我在雕像东南方向的土耳其烤肉馆里。”董锵锵不明白为什么靳远每次跟他见面都要整的鬼鬼祟祟的,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靳远“啪”地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只见一个黑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烤肉馆。
他的棒球帽非常破,帽檐边沿处的布已经烂的打了绺,露出布里面的塑料板。而棒球帽下面的墨镜也已经刮花,透过镜片甚至能看到后面那双狡猾的眼睛。
只见他两步走到董锵锵的桌前,一屁股坐到董锵锵的对面,压低声音问道:“箱子呢?”
说话的正是靳远。
董锵锵仔细打量了一下靳远,几个月没见,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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