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货被扣在海关了让我先去补税。哪知我前脚才补完税,后脚那个狗公司就跟我说没钱付全款,只能付15%。我最近一直忙这事,刚找好律师准备起诉追偿。别提多倒霉了。”
以董锵锵对杜蓝的了解,她并不是小气的人,应该不会故意编故事骗自己,于是试探着问道:“那你还有没有其他钱能先拿出来救个急?”
“大钱肯定没有,其他的凑一凑能有15万吧。”杜蓝估算道,“不过这钱也不该就咱们出吧?老白华菱是不是也该出些?”
“当然不是就咱们出,老白肯定要出血的。可当时毕竟是你拿了大头,你都吐出来于于理也是应该的。”董锵锵直言道。
“我是拿了不假,可我给了老白5万马克,又借给他30万,说起来他才是拿的最多的人呀。”杜蓝委屈道,“而且你想过没有,咱们这钱是不是应该算借给他们的?那这就有问题了,如果老白真那什么了,这钱谁来还?华菱吗?”杜蓝终究还是没把那个难听的字说出来。
杜蓝提的问题董锵锵还真没仔细想过,他叹了口气:“华菱很多年没什么正经工作,两人结婚又花了不少钱,这又买了房,恐怕就是告诉她她也没钱。而且我估计老白开公司的钱恐怕咱们谁都取不出来,至于他俩买的房子能不能退款也是个未知数。但不管这钱到底是不是借给他们的,咱们都应该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那他们两边儿家里也拿不出来钱吗?”杜蓝难以置信道,“都这会儿了他们应该不会心疼钱吧?保人要紧啊。”
“从参加婚礼的嘉宾看,我觉得两边估计都没什么钱。”董锵锵分析道,“我听老白很隐晦地提过一嘴,个别嘉宾连份子钱都没给。另外华菱家里很多人都得了病,看病也花了不少钱。”
杜蓝听明白了董锵锵的意思,怅然道:“那我再问问我这边的朋友,也许还能再凑一些。”
“这样最好,我一会儿也问问我这边儿的朋友。”董锵锵不自觉地想起了新晋土豪端木星浩,瞬间觉得看到了希望。他知道慕尼黑再保险的股价一直在跌,端木的收益翻个两倍都是可能的。如果端木愿意帮忙,160万还真不见得完不成。
“有一点我不明白,”杜蓝忽然问道,“老陈是怎么知道老白行踪并抓到他的?”
“我怀疑他和老张里应外合。老白最近一直在帮老张弄公司的事,公司刚开起来老白就被抓了,肯定跟老张脱不了干系。”董锵锵心里止不住地内疚和懊悔,“这事都怪我,是我把老张介绍给老白的,等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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