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导师同时停止讨论,其中一个年轻导师示意端木说下去。
“刚才这位老师说我们的模式是卖报告,没科技含量,但其实我们公司是有技术的。”端木顿了一秒,“首先,我们投入资金成功研发了第一代智能选股分析系统,它能第一时间通过互联网从全球股市中挑出有负面新闻的上市公司。利用互联网科技我们可以初步查出一家上市公司的问题大小和多少。当然在调查过程中,我们还会使用其他类型的科技手段,比如卫星科技。其次,卖广告只是公司第一阶段为了生存迫不得已采取的模式。公司不会一直卖报告。不管融资是否成功,我们都会不断升级我们的智能分析系统,并在未来把它按不同功能开放给更多有需求的用户,这样公司就会增加佣金收入。但我在这里要强调的是,这些都不是公司的重点收入,未来公司最重要的盈利点将直接来源于公司的投资收益。我们希望和一些投资机构或律师事务所达成合作共赢。”
端木这番话说完,董锵锵心里“咦”了一下:端木的表达没问题呀,为什么他刚才不自己介绍呢?
但不知是对业务模式没兴趣,还是认为公司的科技含量不足,四名导师都显得意兴阑珊,不再提出任何问题,而是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瞅着,虽然没当场直接拒绝两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大局已定。
就在谢顶男准备轰他俩下台时,一名七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导师突然问端木:“所以你们对标的是美国的做空基金么?”
“是的。”端木大方地承认道,“在美国有很多我们这样的小公司,虽然目前我们的资金和公司规模都不大,但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
“你们公司是在哪儿注册的?”导师扶了扶眼镜。
“圣基茨。”
“所以你们不是德国公司?”导师的眼睛像猫一样眯了起来,脸上没有任何可供端木和董锵锵分析他此刻情绪的表情,“注册资本是多少?实缴还是认缴?”
“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注册一家德国公司,这很好解决。”端木绝口不提为了避税把公司注册在圣基茨的事,“注册资本是3万欧。完全实缴。”
对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对谢顶男道:“我没问题了。”
谢顶男脸上带着傲娇的神色,朝主持人微微颔首,主持人把两人请出了阶梯教室。
站在门外,董锵锵很不解:“你口语也没问题,干嘛不自己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端木坦承道,“如果刚才让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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