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食要了虾球炒饭和牛肉炒饭,最后又点了两碗酸辣汤。
董锵锵因为要开车,选了鲜榨果汁。端木给自己要了瓶冰镇金贝克。
餐厅里温度适中,热菜热饭下了肚,端木的额头和鼻尖不多时就见了汗珠,脸上也泛起一层油光,好像敷了层油膜。
“这比我在美国吃的强多了,”端木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用餐巾拭掉嘴角的油渍,“到底是巴黎,大城市就是不一样。”
董锵锵马上意识到,端木要谈正事了。
“两件事。”端木放下餐巾端起冰啤狠狠地饮了一大口后抹了抹嘴,“第一个是我对咱们怎么挣钱有些想法,第二个是接下来你该做什么。”
大厅里用餐的人不少,但并没什么喧哗,只有悠扬婉转的古乐轻轻地奏着,董锵锵小口地抿着果汁,安静从容地听着。
“我认真想过,虽然捕蝉的融资很顺,咱俩之前也都小打小闹地在德国股市里挣了些钱,但咱们做大额投资决策的经验并不……丰富,而经验很多时候是从教训也就是赔钱直接变过来的。咱们赔过的钱太少,经验不足,这就给咱俩到底有没有投资才能打了个问号,这点你同意吗?”
端木讲话中间偶有停顿,音调平稳,没什么大起大落,表情也没太多变化,整个人很平静。董锵锵隐约感觉到这次的端木跟上次见面时有些不同,他认可地点头道:“同意。”
“这次去美国除了调查那些有嫌疑的上市公司,我还跟一些投资专家学习了美股的做空机制,但了解完我认为直接做空美股对咱们并不是最优选择。”
“是因为做空后股价随时会波动,导致咱们被平仓吗?”董锵锵为了写研讨课的报告已经读了很多投资方面的文章,所以马上反应过来。
“美股虽然允许投资者做空不看好的股票,但做空是有成本的,除了要给券商缴纳融券的利息和到期归还股票外,融券前还要缴纳足够的保证金给券商。
因为咱们是新公司,不是华尔街中那些历史悠久、信誉良好的大机构,一旦券商把股票借给咱们而咱们最后因操作不当而亏损甚至破产,导致无法按时归还股票给券商,券商就要自己支付从市场里买回股票的费用,但券商可不傻,所以它要预收一部分押金,作为融券者一旦资不抵债时的一个风控手段。我找人问过,像咱们这种刚成立的离岸基金公司在华尔街那边的融券成本并不低。如果咱们有50万资金,可能有30%甚至更多都要当押金用,资金使用效率一下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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