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防范了纯粹的浮动汇率带来的失控风险,更像是在两者中追求一个动态平衡,而不是简单粗暴的直接设置一个平衡点。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解读,最后的解释权还是归央行。”董锵锵强调道,“最后我还想再补充一点,现在已经是2002年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国家站在美国后面跟风指责人民币,这是让我不解的事,也是我到德国学习先进知识的原因之一。”
虽然教授根本没问,但董锵锵觉得,他有必要表达自己的义愤,及自己来德国学习的目的。
讲到这个份儿上,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可以打95分,他已经把他掌握的全都表达出来了。
“没丢人”和“如释重负”是他现在最直观的感受。
教授用目光征询“大背头”和博士的意见,但两人全都无言,最后教授把手掌交叉到胸前:“请您先出去等,稍后会再请您进来。”
董锵锵道谢后退出了办公室。
“嘿,你在里面讲了45分钟!”董锵锵刚走出办公室,郑春花立刻迎了上来,一脸敬佩地赞道,“你小子可以啊!我在外面都能听到你的声音,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敢说的,不像有些人本来就矮,见到外国人就更矮,哼哼唧唧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呆了那么久么?”董锵锵虽然恍惚,还是能听出来她说的那个人就是王云,只是他现在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我还骗你不成?”郑春花笑呵呵地指了指自己腕上的手表,忽然注意到什么,关心道,“你出了很多汗啊……”
经她这一说,董锵锵才意识到衬衣已经湿透,他感到很疲惫,这个面谈可比打野猪累多了。他感到饥肠辘辘,虽然还不到11点。
“嗯,在里面时还不觉得,现在只觉得又渴又饿。”
“从我的经验看,说这么久的一般都能过,你肯定没问题。”
“能说的我都说了,听天由命吧……”
“你的心态很好。”郑春花安慰道,“免课这事确实不能报太大希望,这样说不定结果出来了反而是惊喜。”
董锵锵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还挂断一个电话,赶忙摸出手机。
“对了,大学食堂已经开了,一会儿我带你去一次。”郑春花对盯着手机的董锵锵说道。
“好。那我请你。”董锵锵想起自己还欠着对方一顿饭,赶忙说道,“这次一定算我的。”
郑春花上下打量着他,没拒绝他的提议,突然道:“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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