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里具有的某种化学成分,而该种化学成分在德国属于违禁品,所以海关警方认为他涉嫌走私禁品,但在核实了他的身份和背景后,警方又觉得奇怪,这才把他召唤过来询问。
如果不是提前给老白打了一通电话,董锵锵觉得自己肯定会当场懵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都能发生是他完全无法想象的。他庆幸自己接了电话后没有直接跑路,而是主动过来和警方沟通,否则如果给他扣上畏罪潜逃的大帽子,他就不用再想着继续读书了,可以直接收拾收拾进监狱了。
他当即向警方解释:从12月初开始他就一直肠胃不舒服,出现过腹泻,他在不同的诊所都问过诊,也有不止一名德国医生给他开过治腹泻的药,但在他按时服用后却没任何效果,甚至还从腹泻升级到了脱水。尽管如此,他还是选择继续看医生,但随着圣诞节的临近,城里的医生基本都休假了,而城外的医生给他开的药和城里的医生开的药是一样的。他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不想因为病情耽误学习和考试,这才让家人从国内给他寄他从小便吃、治疗腹泻非常管用的药。
但他一来不知道这种药的糖衣有问题,二来国内允许董父买卖和邮寄那些药品。董锵锵认为,如果药品在德国是违禁品,那国内邮局和德国邮局之间应该有明文规定,禁止邮寄才对,但明显双方邮局之间没有这种条例,所以才会出现这次的情况。而他就是个普通留学生,确实也没有这方面的法律知识储备,所以希望海关警方可以在多方面调查后给他一个公正的改错机会,他的证据就是他看病时缴纳的费用底单和德国医生出具的病情诊断书。
听完董锵锵的陈述,海关警方表示,董锵锵必须尽快提交证据,配合警方调查,所以才有了董锵锵的二访海关。
把所有材料提交给警方后,董锵锵从警方手中拿回了除药品外的其他邮寄物。临走前他问接待他的警察预计要调查多久,对方给了他一张说明函:警方在收到他提交的证据后会对他进行深入调查,少则1个月,多则3-6个月,警方未调查清楚前他都是嫌疑人身份,不能擅自离开特里尔,必须随叫随到,半年内还需要不定期地去警方指定的机构验血验尿。
走出海关警局大门,董锵锵一眼就看到丁海峰坐在车里朝他招手,他猜测老白等人已经到了特里尔,赶忙朝自己的皮卡走去。
“他们都到了?”拉开车门的董锵锵迫不及待地问道。
“对,在38号高速路出口,我看了看,好像在摩泽尔河旁边。”丁海峰用手在地图上指道,“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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