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主要还是她想让我照顾郑春花吧,她们俩好像关系很好,上次我出事房东也是第一时间通知郑春花去医院的。”
“医院?”佟乐乐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眸子里闪动着关心,“你出什么事了?又抓野猪(受伤)了?”…
“没抓野猪,是另一件蠢事。”
董锵锵简要叙述了自己是如何在误食马栗子后中了毒,如何被送到医院,房东又是如何对待他这个错误的。
佟乐乐静静听完,半晌才叹了口气,重新恢复擦桌子的动作。
“也许你的房东一个人太久了,希望有个人能陪她经常说说话,每天给她读报纸,毕竟人上了年纪都受不了一个人待着,所以她才会宽容你的错误。”
“也许你分析的是对的,不过郑春花认为还有种可能:我和房东的儿子有些像,看见我能让她觉得亲人还在身边。”董锵锵在自己面部虚空画了个圈,洗涤灵沫调皮地跳到了他的脸上。
“你像她儿子?”佟乐乐似乎来了兴趣。
“喏,冰箱上有她儿子的照片。”董锵锵朝冰箱的方向努了努嘴,“你先把冰箱里的冰葡给我,现在喝应该最好喝。”
佟乐乐从冰箱里取出酒递给董锵锵,然后端详了冰箱门上的照片良久,又转头打量了董锵锵半晌,不住点头:“除了头发颜色不同,真像。哎,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收你的房租才这么低吗?”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来其他理由,当然老太太人确实很善良,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正在给流浪猫包扎,那,就壁炉上那只。”
猫在温暖的壁炉上方四仰八叉地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噜声。圆滚滚的肚子一鼓一瘪,看不出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那你确实应该好好感谢郑春花,那姑娘看着很不错。哦对了,养老院今年的体检我做完了,一切正常,院长还跟我打听你什么时候去做,我说不知道。”
“我应该不会再去了。”
董锵锵把洗好的锅碗瓢盆放到水池旁的沥水碗架上,把手里的毛巾拧干后搭在水管上,注视着餐具中没控干的余水滴滴答答落到架子下面的托盘里,又不放心似的回头望了眼厨房外,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过来后,这才说道:“老白刚才把去年的钱给我了。”
他边说边注意佟乐乐的表情,如果她表现出惊愕,那就说明老白事前根本没跟她商量过,那他就要掂量剩下的话还要不要说了。
佟乐乐神色不变地点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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