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负责。
董锵锵听到这儿只觉邻居在胡搅蛮缠,房东却表示理解,大家都是几十年的邻居,话说的重些都是小事,毕竟邻居的小孩这次受了不小的惊吓,但如果野猪始终这样横冲直撞,打家劫舍甚至蓄意伤人,尤其是威胁到孩子的安全,那就不是修几道篱笆的事了。
她当着邻居的面报了警,但警察表示爱莫能助。她又去问猎人俱乐部,但猎人们最近都很忙,其他区域的野猪比它家的更疯狂,人手不够支援她。她又给市长办公室打电话,但对方只能处理行政事务,对野猪也无能为力。
消化完邻居家走地鸡的野猪再次翩然而出,在长时间的驻足观察后轻易地攻破了尤利娅家后院的篱笆墙,将家禽舍如法炮制洗劫一空。“雷达”在屋里听见动静狂吠不止,房东站在厨房不停朝禽舍晃手电,还不时朝禽舍扔锅碗瓢盆制造响声,加上部分禽舍结构坚固,野猪才没完全得手,不然家禽就不是伤亡过半而是全体阵亡了。
她这时想起董锵锵上次的建议,所以希望他能试试,但绝不勉强,因为她也知道这很难。
“如果我也抓不到野猪您打算怎么办?这是非常可能的。”董锵锵问。
“那就只能把树林推平,把它抓住或赶跑,当然最好是前者。”
“那如果我抓到了,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可能会联系猎人俱乐部或动物保护组织吧。”
“我明白了。那我准备好了就告诉您。”
“董,你打算怎么抓?你已经考下拥枪证和持枪证了么?你可以用我祖父留给我的猎枪。”
“我没有您说的证,我也不打算用枪,那样太残忍。”
“不用枪?”老太太好奇道,“那你打算挖陷阱么?如果你真要这么做,你可以在树林里挖,但你必须在陷阱旁竖立明显的警示标志,防止有人进入树林不小心掉进你的陷阱。”
“可树林不是您的私人财产么?如果有人未经允许擅自进入,那出了问题也应该算他的而不是您的吧?毕竟是他先违反了法律。”
“法律确实是这么规定的,但你知道,总会有不守规矩的人,比如孩子,所以我们要保护他们的安全。”老太太强调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也没打算挖陷阱。”
“你既不用枪,也不挖陷阱,那怎么抓?”房东被董锵锵说糊涂了。
“等做出来您就知道了。”
董锵锵并没着急做诱饵,而是先和房东敲定了扩建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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