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白让自己马上过去,但董锵锵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却不是自己该去哪儿找老白,而是端木的那句话,这一点就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
可他也就诧异了几秒,就马上想到老白不会无缘无故半夜给自己打电话,更何况自己还是国内乐白的小股东,就算他跟老白关系一般,大股东如果真碰上什么棘手事,他这个小股东还真不能撒手不管,但他首先得弄清楚到底什么事让老白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当即给老白拨了回去,同步思考一旦老白说清楚原因也给了地址他该怎么过去。
如果着急马上动身,毫无疑问开车最便利。他翻出带团时用过的欧洲地图,发现特里尔和巴黎两地间的距离超过了400公里,这还不算他进入巴黎市区后还得赶赴老白的位置,就算自己知道地点也能一路快车,估计也得四个多小时才能到,那都算是快的,所以开车肯定不是他现在的最优解。
如果不考虑开车,那租车一样也不用考虑了,何况明天就是复活节假期,市里的租车行跟其他公司一样都放假。
如果是火车呢?他记得除了夜里那班夕发朝至的慢车外,最早开往巴黎又经过特里尔的高铁不是六点就是七点,好像用不了四个小时就能到巴黎东站,应该是最快的到达方式。
火车与开车比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解放双手,火车上虽不能上网,但他正好能专心致志地把昨天打印好的资料全部梳理一遍,如果还有时间,甚至还能继续研究股票。
如果确定乘火车,那他就得准备5点多出发,这样不到6点就能到火车站,不过他得先把一些事安排好再出发也不迟。
老白仿佛消失了,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董锵锵调出通话记录,发现郑春花的未接电话是凌晨打来的,现在才3点15,打回去不合适,还是等天亮后再说。等他到了火车站天也亮了,正好问问郑春花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上次七国游出状况就是郑春花第一个联系的自己。
他现在优先级最高的待做事项除了预习就是帮房东抓野猪,反正睡不着,他索性穿好衣服开始和面,醒面。
趁面还没发起来,他把马栗子煮的尽可能烂后捣成泥和在馅儿里。他此前从没用过马栗子作馅儿,此时也非常好奇马栗子对野猪是否也有效果,就像当初麻翻他一样。
等面醒好,他原样复刻了昨天的制作工艺,把馅儿一点点填入面中,再小心翼翼地倒入伏特加,然后迅速搓成丸子。
等菜肉丸子蒸好后,他将香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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