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警察局黑着灯挂着锁,看样子早就下班了,也没警察值班。
“现在夜里其实还挺冷的,”听老白分析对方没事,董锵锵微微放宽了心,坐在台阶上紧了紧身上的冲锋衣。
“可以可以,现在懂的不少啊。”董锵锵低头看着手掌,“太长时间没碰到这种事,冷不丁碰到才发现自己的反应已经跟不上了。”
前门的第一个蒙面人撑着最近的座椅靠背稳住了身形,刚想往前突进,听到身后传来打斗声,回头发现同伴被老白偷袭得手,不由恼羞成怒,转身想回去教训老白,就觉后背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中,他疑惑且愤怒的转过头,只见地上躺着个手提箱,再一抬头,董锵锵人已饿狼扑食般冲了过来。
学生们都进了旅馆,短暂的喧嚣过后四周又恢复了来时的宁静,两人烟头的红点在暗夜里一闪一闪。
董锵锵出国两年,还是头一回给大使馆打电话,激动之余说话有些不利索。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既有耐心又有经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启动了保护应急机制,联系了离他们最近的警方并提出交涉,希望警方尽快为受伤学生提供一切必要的治疗,确保中国公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同时再次提醒包括董锵锵在内的所有中国学生密切关注当地及周边社会安全形势,远离游行示威及暴力冲突区域,加强个人的安全防范意识及措施,注意安全,提高警惕,谨慎外出。如遇紧急情况,随时联系中国驻法使领馆寻求帮助。
虽然电话打完警察和医生也无法马上赶到,但董锵锵却感觉周身滚烫,他第一次体会到有强大的祖国站在自己身后是件多么让人激动和安心,就连身上的疼痛似乎都跟着减轻了不少。
老白不再理会这个话题,重重拍了拍如同月球表面坑坑洼洼的车身,无限感慨道:“前后挡风玻璃损毁,两侧车窗玻璃多处损毁,前后车门损毁,车身四周破损,就轮胎完好无损。今晚要不是它,这次还不知会怎样,它跟你一样都立了大功。”
“那万一呢?我不就成了凶手?”董锵锵忐忑道。
董锵锵抬头观瞧,正看到老白无力反抗,赶忙大喝提醒,他知道老白坚持不了多久,赶忙拎着箱子往车头冲来。
等他赶回安全门时,后面可热闹了。男生女生们正你一脚我一脚的痛打落水狗,董锵锵也没拦着,等车开到岔路时,大巴后面没发现任何追兵,众人把还没彻底清醒的蒙面人也扔下了车。
“这种(损毁)保险赔的了么?这种极端情况应该不用咱们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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