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听端木说话的口气,董锵锵猜他应该是有了想法,毕竟捕蝉账户上还趴着600多万欧呢,那是谢尔盖拉和安德森的投资款,两人拿了很久都没敢动,说好留着买股票用,董锵锵心想:难道端木开始动这笔钱的脑筋了?
“我是这么想的,现在买入大众优先股的股票和更多看多期权,买股票可以等分红,去年年报差不多年中就该出了。看多期权可以选几支行权价更低且产品周期尽量长的,整体弄的更分散,你觉得如何?”
董锵锵担心道:“那你打算花多少?即使你买的是同一个东西,几十万欧和几百万欧资金投入量的感觉不一样,我怀疑它们的投资逻辑也不一样。”
“我也没想好,”端木承认道,“我先查查爱思普那边有没有什么类似的投资策略,如果实在找不到再说,放心,买之前肯定跟你通气。”
董锵锵很清楚最后拍板的人压力巨大,端木看似激进实则谨慎,再加上如果再投资肯定要动那两人的钱,端木不会真的不在意。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周,读书、研读报告和协调项目占据了他大量时间,日子忙碌、充实,他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少,可稀罕的是,人却愈发精神抖擞,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郑春花不负众望,先后又拿到更多项目,分别是特里尔应用技术大学提供的太极拳和螳螂拳,因为两所大学离得近,表演者很快就到现场完成了第一次彩排。
碰到诸多不顺的是旗袍秀的彩排项目,由于更衣室在教学楼的卫生间,一个模特要在短时间内完成三四套旗袍的换装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换装时间严重超时导致后续模特和音乐无法做到完美衔接,彩排现场毫无秩序可言,音箱也凑趣地出了问题,第一次彩排铩羽而归,现场唯一有收获的是捧着高级相机到处留影的董锵锵。
萨尔布吕肯音乐学院的人来特里尔大学实地走访,不巧郑春花去外地看舞狮,方爽和董锵锵接待了对方,对对方提出的要求两人尽量满足。音乐学院的人给两人看了琵琶和古筝的演出视频,承诺可提前一天彩排,同时反复强调不需要特里尔学生会为他们承担任何费用,把董锵锵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汉学系教授同意中国周最后一天讲一小时,但没时间彩排,冯冲也希望能讲一小时,可先给郑春花和筹备组其他人试讲,只要求董锵锵回避。郑春花感到莫名其妙,去问董锵锵两人闹了什么矛盾,董锵锵含糊一语带过。
汉诺威的学生给董锵锵发了他们的演出视频,也看了董锵锵发的场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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