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本来还想着等老白回家跟他同步房东那边的进展,见他这个德性,知道也说不了什么,帮他脱鞋盖被,正准备关灯走人,忽然看到老白上衣兜中露出的半个手机,心念一动,犹豫了几秒,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简单查看后赫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徐铜鹰。
他大概猜到徐铜鹰可能会跟老白说些什么,默默把手机又放了回去,转头看着嘴角口水已经打湿枕巾的老白,心中五味杂陈。
夜里董锵锵睡得正香,耳边只听到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咣当”,一下将他惊醒,人腾得一下坐了起来,以为楼下进了人,起身将门开了道缝,却见一缕橘光从门缝处漏进了屋,紧接着传来几声人呕吐的动静,他把脑袋探出门,只见卫生间的灯亮着,门虚掩着,门上毛玻璃后依稀有个蹲着的模糊人影。
他没想到老白会半夜起来吐,估计是被反上来的恶臭物恶心醒的,他打开门,有心走过去安慰对方两句,又担心老白不想让人看到丑态,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关上门躺上床,脑子里想的都是徐铜鹰那通电话,过了半天才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冲水声,然后是踉跄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关门声。
董锵锵后半夜都没睡好,脑子里都是没读完的书飞来飞去,早晨天刚蒙蒙亮他就睡不着了,左脚刚踏进卫生间,就觉得一股刺鼻的味道窜入鼻腔,刚要捂鼻,就听身后传来“吱呀”门开的声音,他扭过头,却见老白睡眼惺忪地从门里走了出来。
老白像是当董锵锵不存在一样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也不打招呼,径直进了卫生间,他经过时,董锵锵闻到对方身上同样难闻的一股馊臭味,再转头却见老白已经弯腰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卫生间里刹那间弥漫起很难用语言描述的难闻气味,董锵锵强忍着恶心将走廊和卫生间的全部窗户大开,等屋外的风吹进来几分钟形成对流,卫生间的气味才没那么呛鼻。
“从晚上到现在吐了四次,”老白费力地伸手摸索到冲水按钮,用力按了下去,伴随着水声倒在马桶旁的地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真特么难受。”
“干嘛这么喝?”董锵锵明知故问的同时走到洗脸池旁,拧开水龙头,用手捧起一弯水泼到脸上用力搓了几次,等水流到洗脸池中才继续说道,“图什么啊?”
老白还是盯着天花板愣愣出神,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董锵锵洗完脸,见老白没动窝和回答问题的意思,只得转身往外走,去楼下的卫生间。
他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老白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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