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很是刺耳,董锵锵还没来得及回答,顾欣已经狠狠瞪了赵可一眼,纪封平则踢了他脚一下。
“踢我干嘛?”赵可梗着脖子反问。
“对对,我也觉得董锵锵不行,”纪封平故意说道,“我觉得赵可行,他水平高,现在应该他上。”
“哎,我……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上啦?”赵可被突如其来的举荐搞蒙了。
“你不是觉得董锵锵不行么?”纪封平问道,“那你应该没问题吧?”
“那赵可先上,”顾欣这时也听出纪封平话里有话,一起帮衬道,“赵可不行董锵锵再上。”
见身边人都维护董锵锵,赵可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往回找:“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如果他没把握说服那些人还上去,万一也被问住了,那咱们……可就尴尬了,中国周这第一炮不就等于是个哑炮了么?”
“你要实在担心你就上,”顾欣撇嘴道,“都什么时候了?在这儿说便宜话有意思么?董锵锵不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往上冲啊?”
“You Can You Up,”纪封平跟着顾欣一起批评道,“No Can No BB.”
“我没想说服他们,”董锵锵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我只是帮郑春花把该走的流程走完,该讲的话都讲出来,毕竟这不是新闻发布会,我们主要还是介绍国内和非典作斗争的真实情况,至于那些偏见、误解和敌意,我们肯定没法彻底化解,我们只要能尽力做到最好和问心无愧就足够了,至于结果咱们真的没法把握,所以就算是被问住说不出来我觉得也没什么。”
见董锵锵貌似也没什么信心的样子,方爽等人互相看了眼,都没再说话,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每个人又都不得不承认,谁之前都没经历过如此大阵仗的场面:台底下黑压压一片人,还长枪短炮都有。如果硬要说几个人里谁有类似经历,那还就只有郑春花了,她每学期伊始都要负责给新生讲话,只有她不会怯场。但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担心郑春花会因压不住场而乱了阵脚,但他们其他人上了台又何尝不是呢?别看讲台没多高,真要上去了恐怕话都说不利索,所以董锵锵来之前谁都不敢贸然冲上讲台,因为都清楚自己上去了也不会比郑春花讲得更好,但董锵锵这时不仅有想法还敢于自己上台,也没命令他人如何如何,绝对的身先士卒,说到底还是比他们艺高人胆大。
所有人的沮丧和不安被董锵锵尽收眼底,他心想:如果大家老这么垂头丧气、萎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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