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真实想法。
“所以你才拿我的秘密当筹码来跟人做交易,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找到了新投资人,你也得先做好自己的生意,只有生意才是你的护身符,你难道还没意识到你所有的麻烦都是从你认识金主后才开始的么?”董锵锵说完猛然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让房间内霎时变得异常安静,窗外的春雷声渐渐远去,涌进厨房的气流将大开的窗子吹得不断磕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连绵不绝的细雨透过窗户潲进厨房,董锵锵转身关上了窗户。
“我已经把易拉宝撤了。”过了半晌,老白才小心翼翼地开启了新话题,“这两天有人去乐白咨询,也不见你在捕蝉前有个应对。”
老白虽示好,董锵锵还是想问一句“下次易拉宝上写我名字前能问一声么”,但转念一想,易拉宝摆了两天,撤不撤已经无所谓了,这时再纠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考虑到以后两人的关系大概率会变得更差,有些话不如现在说。
“房东说你只能住到五月中,然后就得搬出去。”董锵锵没提房东厌烦老白不分时间和场合酗酒的毛病。
老白点头道:“她今天找我谈了,钱也退我了。你放心,我不会赖在这儿,月中就回去。”
回去自然指的是回汉诺威,里面隐隐有些“我不会再碍你眼”的意味。
“回去少喝点酒,有空还是想想怎么抓业务。”董锵锵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苦口婆心了。
老白眉头紧蹙,怔怔地凝视着面前的桌子,只觉喉咙干涩:“去年(我)还幻想着先融钱,再玩命做业务,争取能多攒些钱,好今年春节见两边父母,五一结婚,但人算不如天算,钱虽融到却对赌无望,业务业务没了,钱钱没挣到,爱人也跑了,现在想想,就像一口气做了成百上千个梦,醒来却全都不记得了。
这话董锵锵初听也觉得伤感,但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犹豫再三不知该怎么接,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董锵锵不表态,老白识趣地站起身,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和别人说你的事了。”
董锵锵目送对方走到厨房门口又转过身:“对了,徐铜鹰可能最近还会找你,她说有事要问你。”
“她也要买股票么?”董锵锵淡淡笑着反问道。
老白吃了苍蝇似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地离开了厨房。
下了两天后,老天终于在星期六的早晨收了心,虽然雨仍未彻底停住,但雨丝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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