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夜晚开始展现它独有的甜蜜。
四周黢黑,教学楼里的灯光和路灯也已全灭,沉默的建筑物显得黑沉沉的。
郑春花沉默地走着,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看不清路,她走得很慢,不到两百米的距离走了十分钟还没走完。董锵锵在她前面帮她检查路面上有无硌脚的石头或坑,时不时停下来等会儿她。
“还好吧?”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董锵锵望着身后那团站定的黑影关心道。
“好像是……脚崴了。”那团黑影露出两排白牙,黑夜中看着,瘆人的同时又带着某种莫名的喜感。
“哪只?”董锵锵走回到对方身边,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崴的?”
“好像就是刚才下最后一节台阶时,硌了一下,我刚才摸了,没肿,但就是走不快。”
“那你还能骑摩托么?”
“不知道,可能可以吧。”
“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家吧,等明天你再把摩托骑回去。”
“也行,就是辛苦你了。”郑春花很听劝。
董锵锵搀着郑春花的手臂扶着她缓慢前行,晚风调皮地把她的秀发胡乱地甩到他的脸上,一股清雅香气自然地窜入他的鼻腔,他心神一凛,赶忙把目光转向四周,想寻根长树枝给郑春花当拐杖,但四下黑乎乎一片,路面干净的除了落叶空空如也,他只好往外侧挪了挪身,让自己和郑春花之间保持一定距离。
郑春花似乎并没注意到这点,走着走着忽然道:“嘿,有个事儿我早就想跟你说来着,事多就给忘了,好在刚又想起来了。”
董锵锵安静听着。
“之前论坛里有个谣言你还记得么?说我办中国周是为了捞个人资本,为了连任学生会主席。”
董锵锵当然记得,一小时前他刚和孙涛提过这事:“你不是第一时间就辟谣了么?说你已经当过两次学生会主席,等九月底期满后就不当了,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我想进一步深造,试试读博,所以可能会换学校。”
“那先恭喜你了,大学已经找好了?”
“还在找,不会太快,文科博士的位置没理科多。”郑春花顿了顿,话锋一转,“董锵锵,我希望你来当下一届学生会主席。”
“我?没兴趣。”董锵锵缓缓摇了下头,不假思索地拒绝道,脚下继续向前走着,他看到自己的皮卡正静静地停在不远处,仿佛一头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
“为什么没兴趣?”郑春花对董锵锵的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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