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为德语角。家里家禽和动物比较多,不喜欢动物至少也要友善对待。”
“这肯定没问题。”
“其他没了,也就是做人守规矩,不懂的勤问着点儿,别想当然就成。”
“那你呢?说起来你到特里尔也一年多了吧?你怎么不搬走?学生宿舍还没下来么?”
“前几天下来了,拒了。”
“拒了?谁拒了?”李雷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会是你拒了吧?为什么啊?学生宿舍多好啊,为什么要拒了啊?”
“不合适。”
“哎,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你的学生宿舍能给我住就好了。”李雷很不理解地长叹道,“对了,你还能再要回来么?你接下来然后再租给我,我给你额外加点儿钱都行,离大学近多省心啊,不用早起,中午困了还能回宿舍眯一觉。”
“你是来德国养生的么?”董锵锵没好气地问。
“啊?养生?不啊。怎么这么问?”李雷不知自己怎么又说错了惹得董锵锵不高兴,他原本还想和董锵锵倒倒苦水,说说他这几天见不同私房时的委屈和不解,见董锵锵态度转差,他顿时觉得再说下去也是了然无趣,不会得到董锵锵的理解和支持,只好匆匆结束了话题。
因为李雷的这通电话,董锵锵直到培训班下课都没缓过来,头一次听课效果奇差,他也不知为什么接李雷一个电话会让自己如此疲惫。
下了课他去约定地点找老丁,公共汽车刚到站,董锵锵跳下车,远远看到老丁在朝他招手,他也挥了几下,信步朝老丁的方向刚走出两步,手机又响。
董锵锵赫然发现:只要是打电话找他的,多半没什么好事。
这次是徐铜鹰。
相比上半年几乎没任何联系,最近徐铜鹰联系他很是密切,他知道是因为老白的缘故,就在他做好准备迎接新一轮徐铜鹰的抱怨时,徐铜鹰却少见的既没提二季度数据,也没数落老白的新罪状,反而心平气和的和董锵锵寒暄起来。
“董锵锵,现在忙吗?聊几句有时间么?”
徐铜鹰怎么也算半个投资人,董锵锵再没时间也得有,何况还是暑假,但徐铜鹰的和颜悦色让他很不习惯,隐约感觉这次谈话可能和以往不太一样。
“首先我得跟你表个态,前面几次沟通,我的语气和态度都不太好,虽然不能否认和上半年非典影响了乐白的业务有关,但我还是得跟你道个歉,过往有些我说的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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