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分给她们,她们一定很高兴,说不定又要求侍寝了。
“愚兄马上要写报捷文书,这玉玺是否也给天子送回去?”曹昂看了一眼那红布包的锦盒,并不以为意。
“哪能那么仓促?”刘平屏退所有人,然后眨着眼睛道:“大哥难道不问问,这玉玺岳父想不想要?”
“父亲要玉玺做什么?”曹昂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随即瞪大眼睛看着刘平,满脸吃惊道:“贤弟的意思是……父亲也想称……不至于吧……”
“至于不至于,大哥总得问过之后再说。”
“好吧,”曹昂虽然满头雾水,却微微颔首,经刘平这么一说,他心里也不敢确定父亲的态度。
不过刘平说的对,先跟父亲沟通一下最为妥当,万一父亲有这想法呢?
……
许都,司空官署的公房内弥漫着一股草药的味道,桌案上药碗冒着热气。
这些日子,曹操心里跟长了草一样,脾气很是不好。
一方面,他让满宠追查当初为刘备暗中传递消息之人,满宠将许都查了个底朝天,竟然毫无头绪。
明知有这么个细作在背后捅刀子,却抓不出来,不免令他如芒在背,每日都把满宠叫来训斥一番。
另一方面,按照时日计算,曹昂所率南征军应当已经攻至寿春。
寿春乃是袁术伪都所在,必然兵强马壮,曹昂那三千军马孤军深入,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
再加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染上了头痛之疾,一发作起来,脑袋就跟要裂开一般,连站都站不稳。
如此多的烦心事,心情怎能好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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