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笑着道:“正是,如今那帮士人在陈登带领下向刘使君请愿,让刘使君放他们出城避祸。
如此糜公在城内便再没掣肘之人了,这岂非大喜之事?”
“大喜个屁!”糜竺忍不住暴跳如雷,怒斥了一句。
他得到那封信的时候还仔细检查了一下,火漆密封完好无损,然后他拆开看过之后,便将那封信交给了刘备。
也就是说,徐州城内知道曹氏即将来攻这消息的,只有他跟刘备两个人。
可是如今消息被传得满城皆知,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一目了然啊。
“这是有人在背后坑我,”糜竺喃喃自语。
“是何人在坑糜公?”
“还用问么?除了刘平那小儿,还能有谁?”糜竺咬牙切齿的说着。
信是密封的,未曾拆开便能知道里面内容,也就只有通过韩嵩那一条渠道了。
而根据许都的种种迹象来看,韩嵩大概已经落入到了刘平手里,所以刘平知道信的内容也很正常。
再加上今天在徐州街头发现许都奸细,如今张飞还在带人搜查。
糜竺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在背后耍阴招坑他的,除了刘平之外再无他人。
想通这一层,糜竺一拳狠狠锤在桌上,“这小儿出招如此阴险,令人防不胜防,以主公之心计,岂能不对我起疑?
不行,备马,我要去向主公解释。”
这时候又有侍从进来报告道:“家主,孙乾先生到了。”
糜竺心里一凉,看来迟了,主公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他硬着头皮去见孙乾,孙乾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过问审讯曹豹等人结果怎么样。
糜竺实际上也不知道进展到哪一步了,于是带领孙乾来到关押丹阳军将之处。
为了防止有人劫牢,那些丹阳军将就关押在他糜府的地牢里,毕竟糜府的守卫要比官署大牢严密的多。
如今已经有糜府部曲对曹豹等人动了刑,逼问他们是否在密谋造反,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不过曹豹等人口风比较硬,他们不过是相约去看望陶青,并没有什么二心,背后自然也没人指使。
而且曹豹也有些心机,想来糜竺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于是不停的大骂糜竺,这是在排除异己,故意对他们栽赃陷害。
这事扯到派系之争上,孙乾听了倒也相信。
只不过现在刘备要这帮丹阳军将死,就算明知道他们冤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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