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小女,小女愿一直侍奉在大王左右。”
“恐怕你父亲不会这么想吧,”刘平嘴角翘了翘,有些好奇道:“你既然身入王府,至于帮不帮韦家,他们便拿你再无办法,除了靠亲情之外,又是如何牵制你的呢?”
刘平经历这么多事,看人已经很准了,韦素对他所表的忠心,绝不是虚言,那是准备死心塌地跟着他。
由此可见,这韦素在家里过的并不怎么顺心,家族待她也并非多么亲厚。
可是以韦胄这种人,怎么会没有后手?
让韦素成为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这女儿不就白送了么?
“实不相瞒,”听刘平问起这个,韦素噙满了泪水的大眼睛里,透漏出一丝绝望,戚然道:“小女最担心的便是母亲,母亲在韦宅身份卑微,若小女不能心向韦氏,母亲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她顿一顿,咬了咬牙道:“不过,小女临来之时,母亲叮嘱小女,只要小女过得好,便不要再记挂她,她将来大不了一死。”
韦素是宁氏唯一的女儿,宁氏总不能为了自己过得好,让女儿身在王府还心向韦氏,帮助韦氏讨要欠粮。
那种两面三刀的行为,只会害了女儿,让女儿在王府里也过不下去。
所以宁氏叮嘱女儿,既然进了王府,就死心塌地,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毕竟她就算帮不上女儿什么忙,也不能因为她而扯了女儿的后退,若韦胄真要拿她相威胁,她大不了主动求死。
一切为了女儿前途着想,这便是做母亲的伟大之处吧。
刘平伸手,把身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韦素拉了起来,沉声道:“放心吧,两个月内,我定然会连本带息还清你父亲的粮食,到时候你父亲便再不会拿你母亲相要挟了。”
要不是刘平现在准备创造一个仁慈之主的好名声,以吸引百姓前来耕种,他早就带人去找韦胄麻烦了。
毕竟在他心里,对韦氏这等门阀士族也没什么好感,将来他治理关中,也没打算跟那些门阀分权。
其实骨子里,他跟岳父曹操倒是很像,崇尚法家,讲求唯才是举,只要能有理政之才,管他是不是出身自门阀世家。
当然,这个时代善于理政的人才,大都出自那些门阀世家。
“大王真的有办法还粮?”韦胄虽然被拽了起来,但是眼睛里却大大的写着“不信”两个字。
秋天都没有粮食,快要入冬倒有粮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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