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儿子单毅武和夫婿离开了单家。
其走时,按照先前约定,牵走了单宅马厩的一匹好马。
又过了数日。
单延功和单闵氏也离开了单宅,不过和单芳不同的是,单延功走时,和卫图打了句招呼,并让卫图去府城参加府试的时候,借宿在他家里,不必客气。
对此,卫图答应了下来。
他不待见单芳,但并不是不待见单延功,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想与单家人“重修旧好”。
单武举对他的教导之恩,他一直没有忘记。
……
时间流逝。
终于。
到了庆安二十四年的二月份,青山县武举将近的时候。
卫图辞别单武举,准备离开单家,前去参加武举考试。
然而。
就在卫图背起行李刚刚走出单家院子的时候,单武举却骑马走了出去,拦住了卫图。
“武举考试,有马射,没有一匹惯用的马,怎么能取得好成绩?”
单武举下马,将手上青骢马的缰绳扔给了卫图。
“我知道你不想贪我单家的财,这青骢马我借给你,等你考完了,再还回来。”
“不过到那时,你有了功名,兴许就能买下这匹马了。”
单武举面露笑容,说道。
听此。
卫图犹豫了一小会,点了点头,右手攥紧了手上的缰绳,算是同意了单武举的提议。
在单家,他倒也不是那么见外,丫鬟添的日用品,他亦不会刻意去拒绝。
只不过……战马还是太过宝贵了些。
他赎身银才八两八。
这一匹青骢马,论价值,相当于十余个他这样会一技之长的壮仆。
对此贵物,他自是不敢轻易接受,只不过武举考试太过关键,若缺了惯熟的马,影响了比试,因小失大,就不太好了。
“我知道咱们师徒,因为我那幺女的话,有了芥蒂。”单武举走到卫图面前,拍了拍卫图的肩膀。
接着,他斥道:“但你我武人,怎能这般小家子气,多不畅快。”
“等你功成回来,师父给伱设宴摆酒,你我师徒,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去特么的妇孺之见。”
他话语粗豪,中气十足,声如洪钟,震得站在其面前的卫图鼓膜发痒,差点短暂失聪。
“是师父……”停顿半息,卫图才缓过了神,他看了一眼单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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