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画了下:“弟弟好像比昨天大了点儿。”
不错,弟弟。
棠宁六个月后,太医就已经能诊出性别了,棠宁腹中是个皇子。
棠宁靠在椅子,小腹已经隆起,见女儿满是惊奇的模样失笑:“一天而已,哪就能长大了多少?”她拉着谢珺玺坐在身旁,“这大夏天的走这么急做什么,没叫人抬个轿辇吗,脸都晒红了?”
谢珺玺笑眯眯道抹了一把汗:“这不是父皇召见,我刚从武场那边过来嘛,没事,凉一会儿就不红了。”
“女孩儿家家的,越活越糙。”
棠宁嗔怪了声后,她扭头吩咐:“月见,让人送些凉水过来,让阿窈擦把脸,再取点儿酸梅汤来给她降降暑,记得别加冰,免得太凉了伤胃。
月见笑盈盈地应声下去。
谢珺玺顿时撒娇:“还是母后疼我。”
“怎么,朕不疼你?”
萧厌在旁一边剥着葡萄一边出声。
谢珺玺翻了个白眼:“你疼什么?你要是疼我早该教训朝里面那些个碎嘴老东西,成日里没安好心的瞧我热闹,要不是人人都说咱们眼睛长得像,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崽。”
“胡说什么。”棠宁伸手拍了她一下。
萧厌倒也不恼,只将剥好的葡萄放在白瓷荷花盏里,然后淡然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历练你。”
谢珺玺毫不犹豫就又是一个白眼过去,对自家父皇的话嗤之以鼻。
不就是因为去年她带着母后偷偷出宫去玩了三个月没带他吗,她就只是带母后去喝了喝酒,看了看小倌跳舞,被姨姥爷带着欣赏了一下左州美男,父皇就记仇到现在。
不仅想方设法的给姨姥爷使绊子,如今居然还故意看她笑话。
小气鬼!
记仇精!
哼!
棠宁瞧着父女俩谁也看不惯谁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小时候萧厌还喜欢抱着阿窈心肝宝贝的哄着的,阿窈也挺黏他这个父皇,可长大了怎么反而“水火不容”。
宫人送了水上来,谢珺玺取了帕子洗了脸,又喝了一碗酸梅汤,脸上热气才下去恢复了往日白皙。
棠宁瞧见她放下碗说道:“我和你父皇听说你今儿个打杀了两个奴才?还给了曹家那小子两鞭子?”
谢珺玺淡声道:“他们心生歹意,该杀,至于曹豫,我不仅打了他两鞭子,他回去之后还得挨打,以师公的脾气估计会打断他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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