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那边就别去了,我老了,顾府以后还要交给你。”
顾岚衣站在原地,一顿不顿地看向她。
皱纹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这个中年女人的额头,她在原主为数不多和母亲相处的记忆里,渐渐描绘出一个威严而疏远的形象。
书房内安静许久,她和顾延年对视着,最终开口:“你准备把顾墨嫁给谁?”
顾延年眉峰一起,说:“那是你弟弟!”
她看起来对顾岚衣的态度很不满,手扶在椅子上,再次开口:“墨儿和太女两情相悦,陛下过几天就会在朝堂上宣布她们的婚事,这兵权是我们顾家给太女的诚意。”
顾岚衣嗤笑一声,“顾家的诚意,怎么要拿我的兵权去媚主?”
顾延年抬手一拍,桌上的笔架被震地晃荡作响。
“逆女!你这是不拿自己当顾家人?”
顾岚衣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砚台,这是原著第一次从战场上大胜归来,陛下奖励的砚台,被她送给了母亲。
薄唇轻启,缓缓开口,“用我的时候就是顾家人,没用的时候就是杂种,是吗?”
顾延年三尺怒气瞬间迟滞,惊疑地看向她,问:“谁说你是杂种的?”
她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但顾岚衣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在惊讶女儿被辱骂这件事。
“曹氏骂了这么多年,母亲居然不知道吗?”
只见顾延年居然好似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说:“你父亲这么说是他不对,娘之后会说他的,你是我顾延年的女儿,永远都是顾家人。”
顾岚衣耸了耸肩,转身离去。
但刚才顾延年反常的举动却留存在她心底,为什么在听到是曹氏以后她反而松了口气?
她在害怕,害怕什么?
温子昱在听到瘟疫果然爆发以后嚷着自己也要去,被顾岚衣拒绝了。
“你去做什么?你一个男子,跟我们一起去多危险。”
温子昱赌气,使劲踹她的被子,“药材可是有我一部分的,凭什么不让我去!”
顾岚衣抓住自己可怜的被子,眼里泛起无奈,说:“平城瘟疫严重,百姓肯定会暴乱,我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别让我担心,嗯?”
温子昱的耳朵悄咪咪染上绯色,欲盖弥彰地继续蹬着她的被子。
脚腕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顾岚衣抓住了他作乱的脚。
温子昱心里一跳,痒意从脚腕处顺着肢体一直蔓延到胸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