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的是如果顾岚衣说自己会使剑,那他便借着讨教招式的借口在这人面前好好展现一下他的身姿风采。
毕竟他对自己舞剑的功夫还是很自信的,虽说都是花架子,但是正常女人也不会在意他的招式有没有杀伤力,只要身姿窈窕便足够吸引她们。
但顾岚衣这句“只会使刀”一出来,他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难道要他去讨教刀法?
笑话,他关雎身为城主府的小公子,别说粗鄙的大刀了,连厨房的小菜刀他都没碰过一下。
在男子看来,剑到底是比刀要文雅许多。
也因为顾岚衣的这句话,让他一下就对自己要嫁给顾岚衣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一想到这么一个风度翩翩英挺玉立的女子,上了战场后手里不是闪着寒光的利剑,而是一把粗俗的大刀,他就有些接受无能。
关雎咬了咬牙。
可顾岚衣的身份和相貌都是一顶一得好,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
算了,只是一点小缺点,他可以包容,他不会介意的。
关雎说服了自己,心里还对自己如此宽容深情而感动,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可不会想到顾岚衣还有不答应的份。
关雎头脑转了转,觉得自己不能只跟着这人走,他得展现出自己独有的魅力,让这人为她倾倒。
顾岚衣站在原地,等着关迩代带着她去看马车,只是这人半天没有动作。
她皱了皱眉,然后便留意到那名男子脸上的神情莫名变换,然后变成了一种类似菩萨般悲悯地姿态,念了一首酸了吧唧的矫揉造作的诗词。
顾岚衣:“……”
关雎以为她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这是前朝状元写给自己早逝的夫郎的诗,每次读到,我都会被她的情感触动到。两人有缘无分,实乃憾事。”
顾岚衣面无表情。
什么鬼?
这人是从哪个书院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吗?
莫名其妙背了一首诗,还要给她讲讲释义,她是打仗的,又不是考科举的,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觉得无趣,但是衣袋里的温子昱听了整首诗后却感动得直吸鼻子。
呜呜呜,好可怜,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偏偏看不到妻主打马游街的英姿飒爽呢?
那个状元得有多遗憾呀。
顾岚衣听着小夫郎在她脑海里小声抽泣的声音,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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