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健,都没有在意这茶水,只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连绵的琴声上。
侍者心中摇头,自打那姓颜的中原人来后,每到那中原人弹琴的时间,这上好茶水就都变得无人问津了,平白浪费了最好的品茗时间。
更过分的是,等颜开琴声终了,他们想起喝茶后,又总嘀咕一句茶楼实在是太怠慢他们了,他们每年要交天价的会费,却给他们上这种凉了的茶水。
这种感觉,比起X了狗,更像被狗X了,却又让侍者有气也没地方撒,毕竟无论是客人还是颜开,哪边他都得罪不起。
聆听琴声的时候,田中健小声对毒岛冴子介绍道:“这琴师听说是新来的,琴艺很不一般,师父有好几个好友在听过他的琴音之后都对他赞誉有加,所以我特意让你推了社团活动在这个时候来,因为他只在这个时段弹琴,而且一周只弹三天,每周的二、四、六他才在这里。”
毒岛冴子尽力听着,但却很难将心神从琴声中抽出,轻柔的琴声像是一双柔嫩的小手,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她的精神,给她的灵魂来了一段舒服的按摩,让她的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也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宁静。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颜开的漫画,虽然颜开的漫画给她带来的是畅快而非舒适,给她带来的是激动而非宁静,但都有那么股牵动她心神的魔力。
直到一曲终了,琴声停歇,毒岛冴子才能稍微恢复意识,拿起身前的茶盏,轻轻呡了口。
唔,茶凉了……
好在毒岛冴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她知道这是自己错过了品茗时间的缘故,怪不到茶楼上去。
弹完一曲,颜开没有急着弹下一曲,而是将还没燃完的香熄了,换了另一种香上去。
不同的琴师弹琴时有不同的习惯,焚香是必然的,但有的琴师是香燃完了才换香,有的琴师却是会根据不同的琴曲更换不同的香,以此契合琴曲的意境。
而颜开在弹琴时就是属于这种比较鸡爪(形容做事麻烦,不利落)的人,而且不只是弹不同的曲子就要燃不同的香,还要把香压出不同的形状。
当然,颜开是不可能承认自己鸡爪的,他将这称作仪式感,很提格调。
毒岛冴子和田中健来得晚,所以没能抢占到好位置,只看看到颜开的背面。
一开始,毒岛冴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琴声上,所以并没有看出什么,但是等到颜开停下琴曲,开始摆弄起香炉来,毒岛冴子却在这背影中看到了一丝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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