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说完,魏忠贤忍不住赞了一句。
周安民很是谦虚道:“小侄自小就精于弓马,拳脚功夫还算过得去。不过相比表弟王晋武可就差远了,他的身手在王家村可是这个,就算在整个卫所,能和他比的也没几个。”
见周安民竖起大拇指,魏忠贤也不由得感慨道:“这倒也是,市井之间好汉比比皆是,更不用说卫所里了。想当年咱家年轻在老家厮混的时候,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主,不是咱家吹,寻常三五个汉子都不能近咱家身的。”
说到这,魏忠贤神色中有些缅怀,似乎回想道自己当年在老家当混混的时光,又摇头叹道:“这一晃就是那么多年了,咱家现在也老了,这身手也大不如从前呀。”
“叔父您说的那里话,侄儿见叔父您如今依旧气宇轩昂呢,就算上了年纪,这底子在绝对不会差,只不过可惜现在可没叔父您老出手的机会了,要不然您老如果当时也在,说不定这姜水山的脑袋哪里轮得着小侄出手?恐怕早就被叔父给直接取走了。”
“哈哈哈!你这小猴子,这话说的怪好听的,咱家喜欢,哈哈哈哈!”魏忠贤顿时大笑起来,周安民这话虽是马屁,可魏忠贤听着的确舒服,更何况魏忠贤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事,虽然不像周安民直接操刀子那样的风险,可年轻时候架没少打,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又当了太监,魏忠贤心里依旧有着几分当年豪气呢。
笑了一阵,魏忠贤又问起了王家村和羊头山的情况,周安民告诉魏忠贤,王家村的百户是自己妻子的舅舅,舅舅王荣和表弟王晋武虽是百户,却一直带着王家村的军户不忘自己的身份,平日里操练什么的从来没有松懈过,一直期待着能为朝廷效力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至于羊头山,那边原本是一群流民,因为地方官员的迫害,这些流民流落到羊头山落草。后来周安民得知后,花了些力气把他们安抚了下来,现在羊头山这些流民暂且由王家村和自己管着,在羊头山上开荒种地,也算是给这些人找了一条生路。
听到是这样情况,魏忠贤点点头,说了一句这个事办的不错,老百姓过的不好,地方官是有很大责任的。这些地方官只懂做文章不会做事,甚至逼良为盗实在过分,而他和王家村的人居然能用这样的手段把这些人重新引上正途,也算是功德无量,做了件好事。
魏忠贤说这些话倒不是可怜羊头山的那些人,只不过瞧着周安民顺眼罢了。对魏忠贤来说,区区草民又算得了什么?这些人死活跟他又有屁关系。当年魏忠贤当混混赌博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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