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一旦放到朝堂上必然会引起争论,徐大人虽是右都御史,可别忘了朝中各党势力不小,尤其是东林党那些人一旦联合起来发难,仅凭徐大人也难办的很。”
“更何况徐大人何等身份,何必和这些小人去争论对错呢?根本没这个必要,既然你我主持京察,直接就以京察入手,先下手为强,着手处置几人不就行了?只要出手快又狠,这些人投鼠忌器之下自然就消停了,依本官看来,这些人虽嘴皮子厉害,但骨子里都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尤其对于官位更是热衷,如没了身上这层官皮,丢了官位不算还得落得无能贪腐的罪名,这可比杀了他们还令这些人难受呢。”
徐宪成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张锡钧为何会当着朱慎锥的面突然提到京察,闹了半天这两人是打着哑谜呢,而自己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甚至为张锡钧担心呢。
“张兄大才,吾不及也!”徐宪成佩服万分,张锡钧比自己想的更为深远,甚至摸透了朱慎锥的心思所在,而且张锡钧用的这个办法的确要比自己最初考虑的好太多了。
握着京察大权,还用得着在朝堂上和这些人斗嘴皮子?这不是笑话么?这些日子徐宪成通过京察早就搞明白了许多官员的情况,说句不好听的,在京官员中尸位素餐者实在是太多了,至于政绩平庸者也不在少数,甚至有不少根本称不上有丝毫政绩。
不仅如此,许多官员上下其手,贪污腐败现象极其严重,尤其是官场上所谓的“漂没”更是成为了惯例,因为之前朝廷不是不想管而是没办法管,再加上文官集团的强大使得皇帝也懒得管这些事,从而造成这些官员的胆子越来越大,做起这些事来更是肆无忌惮。
除极少部分官员外,绝大多数官员都是一屁股的屎,随便查就能查出问题来。而且这些人都是一群一窝的,只要查出一个就能牵扯出一大批人,大明的吏治已败坏到了极其严重的程度。
徐宪成在见到这些证据的时候更是气得不行,私下不知道破口大骂过几回了。可他却不敢鲁莽行事,毕竟牵扯的官员实在太多,如果真要铁面无私这么干的话,大明朝堂就直接一扫而空了,朝堂上没人这国家事务谁来干?至于地方就更不用说,几乎是洪洞县根本就没好人。
但现在张锡钧这一点让徐宪成明白过来,也许朱慎锥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而重启京察和设置监察司真正的目的并非吏治,而是要通过这个手段打压和控制官员,这才是朱慎锥想要的。
今天朱慎锥看似不经意的那句话就表露出了他的态度,而且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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