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离谱的身法,在米亚斯看来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企及的范畴,已经足以称得上是神迹了,怎么会有人能够在不使用外力的情况下避开那样的奇袭?就算是真正的剑王,都未必能够做到吧。
那个家伙......
“米亚斯!”而与此同时,见米亚斯被巴龙的一剑贯透了身体,观战的一众伙伴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不过,不等他们冲上前去,便被赛丽卡直起的法杖给拦住。
“都别急,注意看,米亚斯的伤口并没有血迹!”
“没有血迹!?”不只是赛丽卡,另一边阿托莉丝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
尽管阿托莉丝清楚,在这场并非死战的对决中巴龙不会去下死手,但方才的那一幕对她而言也未免过于惊悚。
不过这一点阿托莉丝不理解,既然选择贯穿对方的胸口,又不打算置人于死地,巴龙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心境......吗......?”
“心境?你是指什么?”听着身旁伊莱娜若有所思的一声喃喃,看着对方的眼色阿托莉丝一脸不解。
“嘛,也没什么。”对于阿托莉丝的困惑,伊莱娜摸了摸下巴回应道:“就继续看下去吧,虽说已经能够知道结局了,但我想过程还是值得一睹的。”
“我这是......”
看着自己空荡的前胸,米亚斯的心中浮生诧异。他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被利刃贯穿了胸口,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感知到任何的伤痛,而且那把剑在如今也不去了踪影。
这一刹那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而随着视线的上移,环顾周遭的景象,米亚斯很快便理解了现状,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虚与实的分界线,是意志的彼端,身体的感触在恍惚中被一分为二,外界的战斗似乎仍在延续,而意识则在不经意间浸入了他者的心界,仅作为一个来访者,或者说——审判的对象?
站在澈如明镜的湖面上,望着高天之上悬立着手执利刃的身影,居于米亚斯踏前一步凝立如山,缓缓伸手,掌心向上。
“我不曾领会剑心,在此心界中与你较量必败无疑。”
“可你并不打算屈服,不是吗?”俯瞰的视线迎上了来访者的目光,见着那囚于水笼的削瘦身影,巴龙的嘴角形成了淡淡的笑意。
在这片心境之中,巴龙的身影已然恢复为一如往常的模样,而他的对手,米亚斯·诺顿也剥去了伟岸的形体,在巴龙眼中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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