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简单,她在珞珈山西侧再次发现松云貂出没,此貂滑溜异常,曾两次逃脱。夜莺儿心生不甘,寻思找找援助时恰巧罗牧那货给她制造出个契机,她展颜笑道:“一旦松云貂到手,此事本师姐绝不再追究。”
燕辞一直提心吊胆,还担心夜莺儿有甚险事需要效力,待听说此事后满口允诺,还不忘献媚道:“师姐果然宽宏大量,条件竟这般简单。”
夜莺儿妙目横来一眼,悠然道:“师弟若觉得轻松,倒另有一事......”
燕辞急忙道:“燕某一诺千金,不知何时出发?”夜莺儿樱唇一噘,取笑道:“师弟倒是猴急,三日后启程即可。”
说罢梨涡轻陷,玉指夹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讶然道:“咦,此酒果香浓郁,韵味甘润,微饮一口便觉灵气熏蒸,是何好酒?”
燕辞道:“海棠醉日酒。”
夜莺儿听之惶恐,惊叫道:“要死了呆子,听说此酒一饮即醉,非半月不醒。”
燕辞眯着眼没好气道:“谁跟你传播的谣言?真该吃耳刮子!”
夜莺儿道:“李罗堂长老擅酿此酒,当然是其孙李夜笛说的。”
这妮子老是去要东要西,恐怕李夜笛应付得焦头烂额,这才大胆出言欺哄。燕辞不好说破,信口道:“哦,李长老所酿当然一饮即醉,燕某所酿是一杯方醉。”
燕辞说得煞有介事,夜莺儿信疑掺半,直等燕辞将杯中酒喝得点滴不剩方敢举杯,她挑眉斜睨着燕辞道:“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竟然识得酿酒之道。”燕辞胡诌道:“行走江湖,少不得要一技傍身。”夜莺儿笑生双靥,妩媚道:“师弟能否把这酿酒术传授给小女子?”
燕辞暗道糟糕,这下把牛皮吹破了,他闪烁其辞道:“额,师姐学酿酒术作甚?”
夜莺儿饮尽美酒,曼声解释道:“《壶觞经》载言,此酒灵效显著,入喉即化为精纯灵力游走于四肢百骸间,坚持饮用益于增进法力,可比冥坐吐纳优胜许多。”
她平素不善饮,脸色微微有些酡红,咬牙恨恨道:“别看李夜笛这厮貌似忠良,实则是欺师灭祖的忤逆子,我登门讨借时他推三阻四,若非为论道大会,才懒得看他那张臭脸!”
燕辞听着奇怪,问道:“什麽论道大会?”
夜莺儿美眸轻扬,咬唇道:“真是孤陋寡闻!”随即借着酒意细加解释。
原来同尘苑为了解各弟子的修炼情况并督促弟子勤修,每隔十年便会在太初峰论道场举行论道会,旋照期和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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