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柳条路过,让人误伤,把裤子给扒拉下来了。
众人一看,倒也是个有蛋之士,只是雀儿小的过了份。
矮小男子也是在母亲的悉心呵护下长大,一贯十分体面,哪曾想会遭遇这等难堪场景,简直羞愤欲死,只恨母亲没在身边,不能躲到母亲的羽翼下去。
再听到大家的嗤笑之声,他自认再也无颜见人,尤其是家中太太,得了这个机会,也必定要开溜,于是扭着这位始作俑者就要同归于尽。
高大男子不愿意陪这只小鸡崽子赴死,又受了小鸡崽子污言秽语的攻击,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只能来这里,请庆九阳调停一二。
庆九阳无声一叹,暗骂一声谢舟。
一张破小报,不知道惹出多少是非来,把京都搅的乌烟瘴气,真是位正宗的害群之马,搅屎之棍。
宋绘月是个小娘子,不便在这里听鸟和蛋一类的话,和银霄往茶坊而去,顺道又买了两套新油的桃符。
茶坊中热闹非凡,一楼已经是小报的天下,各位大丈夫点上一杯茶,手拿一张小报,便能指点江山,看破乾坤。
一人一手端茶,一手看报,啧啧两声:“王匡居然在牢里吊死了,也是,冶场这么大的事,搞不好是要千刀万剐的,还是吊死了舒服。”
另一人道:“知府好像也死了,泽州这个地方是烂透了,还有泽州的帅司,听说是个死要钱的货色,当年在京都里就出过大案,后来还继续当官。”
“这是要杀晋王,这些人都是替罪羊罢了。”
“杀晋王?晋王有什么可杀的,孤家寡人一个,朝堂上难道能插上半句话?”
京都中人,最爱品评朝政,各个都仿佛是常年在各大官员床底下出入,知晓各种阴私。
又各个都十分有才,不仅能够评判朝局,言谈间还能在朝堂上纵横捭阖,为张相爷出谋划策。
然而又全都怀才不遇,至今也未能在张相爷面前露脸。
宋绘月都不敢这么吹牛,见从泽州来的三个农妇在端茶倒水擦桌子,便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
此时还早,二楼还没到热闹的时候,妓子们还在酣睡,灯油燃尽,椅子都打翻横放在桌子上,是繁华落幕之景。
越过二楼便是直入赌房的梯子,靠近梯子转角处便是她常坐着吃喝的济楚阁。
她站在门口,就听到屋子里铁珍珊正嗓门粗犷的和人叙旧。
“他娘的还是京都带劲,要不怎么都说劫就劫皇纲,睡就睡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