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结伴?”
“是结伴去的。”
一起去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几分傻眼。
人多,天黑,他们并没有留意到少了一个人。
“有没有听到不寻常的动静?”胡金玉问。
“没有。”其中一人回答。
“我也没有。”
胡金玉的脸色瞬间铁青,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看了一眼,随后让他们指出刚刚去过的方向,让大家跟着一起去找。
人很快就找到了,倒在地上,已经死透了。
他脸上还保持着惊诧的神情,嘴巴微张,一声惊叫呼之欲出,却没有叫出来,脖子上一道血痕,干净利落的一刀致命。
寒风紧刮,所有人一个都没有动,全都惊骇的失去了声音,突如其来的死亡将他们这一次的行动蒙上了阴影。
脖子上嚯开一条大血口子的尸体仰面朝天,血淋漓撒向四周,枯草受到热血滋润,竟然有了生机似的摇曳起来。
胡家的老管家先是麻木着,随后紧闭着眼睛开始哆嗦,牙齿在嘴里咯咯作响。
胡金玉率先反应过来,取出火折子吹亮,蹲在地上查看有没有脚印留下,然而地上干干净净,哪怕有脚印,也让大雪很快覆盖住了。
一无所获之后,他站了起来,催促身边的人,上马立刻就离开此处。
一行人战战兢兢上马,对藏在暗处的敌人满是惊惧,催马向前,离开此地。
在路过军营的时候,这种惊惧越发浓重,大气也不敢喘。
长久的驻扎,使得定州外的军营已经变成一座庞大的城营,城墙高达四尺,大石条扎于地下,上面每百步便有一战楼。
这个庞然大物恢弘而且冰冷,屹立于冰天雪地之中,羊马城、壕堑、木栅、棘城、陷马坑,全是这个庞然大物的獠牙和利爪。
在城营之中驻扎的,最靠近定州的是厢军,指挥使之间互相值守,靠近云内州前线的则是禁军。
此时他们一行人,就要从城营和定州的空隙之中穿过,道路非常宽阔,但是也一览无余,没有任何阻拦之物,站在望楼之上,可以将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胡金玉咽了咽唾沫,在裤腿上使劲一擦手心的汗,走在了第一个。
他纵马靠近壕沟,贴着城墙边走,望楼上有火光,有人值守,他们胡家为了保留商道,已经尽可能买通了守城的士兵,但是凡事都有万一,所以不得不加倍小心。
泥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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