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大罪,险些死在商道上,回来之后,效仿了宋绘月当晚恫吓众人的做法,把亲二叔一刀给捅死了。
当时还在饭桌上,二叔的脑袋当场拍进了汤碗里,从此再没醒来。
他一来,黄、赵二人就把目光从贺江淮身上移开,看向了胡金玉。
“侄儿从商道上回来了,晒黑了不少,你二叔得了什么急病?怎么突然死了?”
“刚开年就办了两场丧事,侄儿流年不利,要小心哦。”
“有忙不过来的事,找叔帮忙,不丢人。”
胡金玉目光阴骘地扫了过去:“不劳两位世叔,胡家如今家务简单,我一个人就料理的清楚。”
黄、赵二位仿佛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对胡金玉穷追不舍:“也是,没有了榷场,是没什么事情。”
“可不是,那可是榷场。”
胡金玉随意看了一眼贺江淮,随后就看到了贺江淮身后像个野小子的宋绘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再理会两个老怨妇。
不多时,外面又进来了六个人,都是榷场的大主顾,也是辽、夏的常客,众人济济一堂,不再提起小小纷争,反倒是说起这次的帖子来。
下帖子的乃是城营,城营多年以来,养猪似的养肥了这些大商客,对他们在定州城外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但是一到要用,就会毫不犹豫提起刀来宰杀。
宋绘月见没人理会自己,当即就看向小几上的一碟一口酥,拿起一块,想要充饥,还未能塞进嘴里,就听犀角商牛逸群叫贺江淮:“贺当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宋绘月不得不将一口酥悄悄放下,以免被人注意到自己。
贺江淮大摇其头:“我的消息不如诸位灵通。”
牛逸群又问胡金玉:“胡当家可知道?”
胡金玉正在看宋绘月偷饼吃,听了这话,扭过头来:“我听说是今上有意做件大事,要在有生之年收复燕云十六州,因此发了圣旨,要让大军出动,速速攻下瀛洲。”
众人愕然。
“去年大旱,耽误了一年收成,又有地动,民不聊生,怎么挑在这个时候动兵?”
“天子之意,谁能知晓,听闻已经有大臣奉金字牌前来,只是军令动,粮草却不动。”
“我们要大出血了。”
宋绘月见大家谈的热火朝天,就连贺江淮都听的聚精会神,便又去吃小饼,还没送到嘴里,田吉光就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正好刮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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