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文官也好,武官也罢,都要有明主领头,如果没有明主,照见他们的丹心,臣子自然就会各自寻找利益。”
谢川点头:“倒是李劲松,让人惊讶,他在枢密院,一向都是不言不语,岳重泰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没想到会有如此突然之举,维护枢密院。
不过张瑞在时,几乎要把枢密院给侵吞了,他若是不装聋作哑,恐怕也没法坐在这个位置上,这是个聪明人。”
随后,他有几分拿不准:“李劲松究竟是为了枢密院开的口,还是为了银霄?”
毕竟这二者之间一向是风马牛不相及。
晋王叹息一声:“为了银霄,他比岳重泰聪明。”
他看向桌上逐渐变凉的茶:“易地而处,我不如绘月良多。”
谢川想了想:“如果换成是我,恐怕也只能在中秋夜杀了张旭樘了事,根本想不到去杀张瑞,逃亡至定州我以为已经是绝地,没想到月姐儿还能打下地下榷场。”
“剑树刀山,她都走过来了,”晋王心中满是骄傲,“她坚韧,擅用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撬动了张家,我不过是在她身后推波助澜而已。”
谢川想到银霄和李俊这二位能工巧匠,心中也不由叹服。
晋王端起茶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有种苦涩滋味,令他为之清醒:“真是期待,她还会做出什么令我震惊的事情来。”
宋绘月此时倒是无所事事。
银霄领旨归家时,正是晌午——他夜里守夜,上午睡觉,饭比平常少吃一顿,因此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
厨娘已经将肉丸子炸好一竹篦,捞出来酱的大骨头,抻好了面条,锅里滚着鲜鱼汤,银霄进门之后,宋绘月就吩咐开饭,厨娘立刻把面条滚进了汤里,还烫了新鲜的小菜芽。
面条筋道地端上了桌,花样虽然少,但是分量可观,满满当当占据了一桌子。
银霄抄起筷子,刚要动手,李俊就回来了,喜冲冲地拎着两坛子上好的眉寿,一进门就道:“楼指挥使!来来来!开酒!”
他拿起一坛子酒,“啪啪啪”三声拍开泥封,声音响彻正房,立刻带来一股放炮仗似的热闹。
宋绘月摆开酒壶:“香。”
“香吧,这酒可不一般,用的是真珠泉的水,先帝就是在那里取泉水酿造的真珠酒,袭庆寺里的僧人卖出来一些泉水,只得了十来坛,我送了两坛给李长风,自己拿了两坛。”
李俊抽出银霄手里的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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