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此话说罢,塞北黎没有急眼,站在中台的乔妙卿倒是怒火蒸腾,这小娇娘好似一头愤怒的白狐,指着夏晴骂道,“你这个猥琐男人,顶着个大脑袋,在这里大放厥词。你等本姑娘脱困,定把你打成猪头。”
奇怪的是,夏晴对乔妙卿的辱骂,亦没有生气,他笑呵呵地对塞北黎道,“你这丫头,很是泼辣啊!”
“我这人生平不好斗,好解斗,新开的酒楼若是被打打砸砸,那多可惜啊!”塞北黎没有继续和塞北黎对话,他摆了摆手,身子顺势从栏杆上一滚,人便落在了刘懿身边,笑道,“小友,松手吧!”
刘懿未动,十几名壮汉却齐齐拱手,恭敬地拜道,“帮主!”
乔妙卿咬了咬舌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娇嗔道,“爹!他欺负我。”
刘懿终于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位姑娘,原来是塞北黎的掌上明珠!
刘懿心中戒心大减,急忙松开手中雏菊,向塞北黎拱手汗颜一笑,“不知是令媛来此游玩儿,小子行为鲁莽,先生莫怪莫怪!”
塞北黎突然变脸,“我灰巾裹面,你怎知道我是塞北黎?”
刘懿赶忙又伸出手握住雏菊,警惕地看着塞北黎,“夏老大说的!”
看到刘懿憨态,夏晴也咧开了嘴,笑道,“懿儿这孩子读书虽多,涉世却不深。我说老黎,你就别逗弄这孩子了。转眼多年未见,想不到大侄女居然如此出落,老黎,你有福气哦!”
塞北黎嘿嘿一笑,一脸宠溺地望着乔妙卿,“这丫头外热内冷,被他娘亲惯的不成样子,不过学功夫的资质倒是随了我,十五岁便已是入了推碑境,此生有望寻觅通玄境界啊。”
台上,乔妙卿螓首微抬,一脸傲娇地看着刘懿。
“比玉(乔妙卿字)莫要得意,术业有专攻,人家懿儿是靠脑子吃饭的,将来若是得道,一朝便入了致物境,十个你都打不过人家。”
两句话下来,塞北黎对刘懿和乔妙卿各打一百大板,乔妙卿撅着小嘴儿,侧仰半空,有些无所谓的意思。
“去年啊!我有一个兄弟葬在了长安,今年,凌源城又埋了一个。”塞北黎眼中,有一丝忧郁一闪而过,慨然道,“这几年啊,帮里的兄弟死的总比来的多,当初的那些老伙计,没几个喽,这不,连我的宝贝女儿 都要用上了。哈!”
见塞北黎哀叹无人可用,应成鼓足了勇气,从夏晴身后钻了出来,虎里虎气地说,“大侠,你教俺武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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