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满门,夺了黄殖毕生家财,杀鸡取卵后,立即斥重金重新组建真定武备军和雍奴水军,又差遣江尘灭了赵于海一族满门妇孺,零零碎碎,兵力已达八万之多。
曲州变幻,如天地行云,无穷无尽。
如今,江锋已经磨刀霍霍,待真定武备军和雍奴水军成军后,即刻南下或北上,一举统一曲州。
当此危局,刘懿心中定计并征得其父刘权生后,决定亲面陛下,陈情请奏。
于是,在安顿抚慰了悲痛欲绝的赵氏一族后,刘懿顾不得大病初愈,独自一人,在斥虎卫的帮助下,昼伏夜出,翻山越岭,成功瞒过了长水卫和江氏一族的耳目,在龙首原上,给了刘彦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刘彦和吕铮,也给了刘懿一个大大的惊喜。
虽然刘懿近几年的行踪李长虹会定期向刘彦汇报,然在席间,刘彦仍好似街头暗巷热衷打听个人隐私的老鸨,拽着刘懿问东问西,刘懿倒也耐着性子,一一道来,每每说到高兴处时,刘彦便哈哈大笑不自觉豪饮一樽,说到伤心危险处,刘彦也跟着伤心,不自觉又多饮一樽。
当听说刘懿娶了寒李的女儿为妻成家立业时,刘彦抚掌大笑,兴致之至,连饮三樽,如此一来二去,刘彦竟不自觉醉了。
或许,此时的刘懿就好似山泉里的清流,虽然只有微微一缕,却慢慢涤荡着刘彦满是郁郁的心田,让他无比舒畅。
殿内烈焰香烛,灯红酒绿。
酒过三巡,茶足饭饱,刘彦仍没有从那种莫名的喜悦中舒缓,大有畅聊一夜的势头儿。
刘懿见天子大悦,也不好意思叨扰天子之兴,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焦虑之事,陪刘彦畅快痛饮。
吕铮见君臣两人似有宿醉之感,微微轻咳一声,笑道,“凌源伯未经知会,远赴千里,想必心中定有要事禀报吧?”
“唉唉唉!老师,磨刀不误砍柴工,天下大事,不急在一时一刻,咱们先叙叙旧,听听凌源伯说说乡野趣事,再行商讨不迟。”
刘彦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就好像,就好像海里的浪花。
吕铮计赛张良,自然知晓刘懿远赴长安所谓何事,也自然知道刘彦不是酒色之徒,今日频频点酒,是想通过酒精短暂地麻醉自己,图个短暂快活。
可吕铮作为当朝丞相,作为刘彦的老师,他不允。
如果刘彦生来声色犬马,吕铮自不会多说一举,可他刘彦当年拜他吕铮为师,发誓要做功盖三皇的千古一帝,而不是一个经受一点儿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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