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如风,甚是雄伟,竟有一眼望不到头之感。
一位肌肤黝黑身材魁梧的汉子瓮声瓮气在夏沫身侧问道,“少将军,咱们的人马是不是少了点?要不要更换战术。”
夏沫眉头一挑,“除了利用地势死守两山,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战术?”
汉子答道,“倒不如效仿马服君赵奢,倾巢出动,与敌军在官道上决一死战,一来,敌方初来乍到,并不了解我军兵力部署,月黑风高,如此倾巢而出,我等再造些声势,势必会让敌人不敢冒进,第二,官道最多容纳每排十几名士兵,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凭借我白貉营将士之勇,比可以一敌三,将敌军阻击在此两三个时辰,不成问题。”
夏沫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两三个时辰之后呢?”
汉子苦涩道,“那时候,我白貉营将士都已殉国,地下的亡魂管不了地上之事了。”
“胡闹!”夏沫一口回绝,“如果两三个时辰后,牟枭没有消灭渡口敌军,而敌人援军亦来增援,到时怎么办?难道要让牟枭独自面对敌军不成?人生一世,怎能如此草率!”
汉子绽放光采的眼神瞬间浑浊不堪,低下头来,哑口无言。
夏沫咽了一口唾沫,“我等今夜之任务,是为拖住敌军。为今之计,只能利用地势和兵器,为罗月营最大限度争取时间。”
“少将军,咱们拖住之后,该何去何从?”汉子转而问道,“能走就走,走不了,就不走了?”
夏沫斩钉截铁,“不,一定要给白貉营留下种子。这枚种子可以不是我,但是,不能不留。”
所有听闻此言的人,都沉默了。
一种英雄末路的悲凉之感,在冲天的火光里,传遍了全军。
夏沫咬了咬牙,看着远方似望不见尽头的秦军。
贼军数倍于己,看来,今日是一场恶战、死战啊!
......
鸟声潦草,风声潦草,山河潦草,人亦潦草。
秦军领兵前来驰援的,是拓跋家族年轻小将中的翘楚,拓跋乘风。
这小子武学天赋极高,堪堪十五岁,便已经入了卸甲境界,隐有破境推碑之势,且此子精通战阵,用兵颇为生猛,是先锋大将一般的人才,假以时日,必会成长为秦国的定海神针。
此番南征,镇北将军拓跋什翼犍,也就是拓跋家族的组长,特命拓跋乘风随拓跋寔南下捞取功劳、增长见识,可见拓跋家族对这少年的着重栽培和给予厚望。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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