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是真心实意投降我大秦啊!如果汉奴中多一些这样的人,不,是多一些这样忠诚的狗,我大秦铁骑马踏中原,岂不指日可待?
印象的改变,让拓跋寔的言语温和了许多,他温声问道,“面对东部的局面,刘兄有何良策?”
刘沁扶墙而立,嘴里冒着血沫,脸色惨白如纸,情状极是狼狈,喃喃说道,“东部汉军,乃虚张声势之徒,不敢进攻。这是上天赐给将军的功德啊!”
拓跋寔听罢,勃然大惊,即刻上前抱着刘沁回到案前,一边为其输送心念聚力,一边轻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刘沁上气不接下气,脑袋快速旋转了一番,说道,“将军,刘,刘懿小儿与我一战后,麾,麾下仅剩平田军两万余人,斩我军将士两万余,招降三万余,由此算来,他应该拥有共计五万兵马。”
拓跋寔急迫问道,“然后呢?”
刘沁长舒一气,接着说道,“昨夜,刘懿遣兵五千,焚烧我大秦阳乐渡口,惨胜,还剩四万余人。今日,刘懿看似三面进攻,实则一枝独秀,城南五千骑兵乃是纠缠之用,城西三万精骑才是进攻重点,这小子想一举攻破城西秦军,救出汉朝太子后逃之夭夭。而城东,只有不到八千老弱病残,以为张声势之用,所以,他们才会擂鼓而不进攻,意图把将军拖在这里,无法驰援城西秦军啊!”
拓跋寔恍然大悟,战机稍纵即逝,他一拍脑门,目露精光,问道,“此话为真?”
刘沁瞪大了眼睛,两眼发直,一口气没顺过来,昏死了过去!
拓跋寔猛然起身,操起狼牙棒,虎步流星出帐,对门口近卫吼道,“来呀!给老子擂鼓聚兵,一盏茶后,全军随我出营杀敌!”
涉浅滩者得鱼虾,入深水者得蛟龙!
一种建功立业就在今日的豪情,随着血液,在拓跋寔全身快速流动。
......
在战场的另一边,汉旗迎风飞舞,降了刘懿的襄平、侯城两军士卒,在经过两个时辰的整合后,一部以襄平为主的轻骑,随赵于海攻向了城西,另一部清一色步卒,全部留在了赵素笺这边,以备不时之需。
此刻,他们个个神情紧绷,面有激昂之色。
他们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家男儿,半年前,只因将军误导,方才投了秦贼,半年里,他们惶惶如丧家之犬,被同乡戳脊梁骨骂着‘国贼’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今天有了雪耻的机会,士卒们个个劺足力气,立誓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刘瀚在旁见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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