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官归乡,而当年若不是天启皇帝对恩师信宠有佳,只怕恩师早已命丧魏阉之手,故而恩师每每念及此事,却是深恨此人!”
言及此处袁崇焕明显的有些愤慨之意。
“哦,竟有此事。”
听了袁崇焕这番话,朱建这才明白此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先朝时留下的旧账啊!看来还真是苦大仇深!”
朱建不由叹道。
“不过此人似乎——嗯,这头似乎是有用。”
朱建却是暗自揣测,不由的点了点头。
“太保,此人今日还能出现在这大堂之上,看来是朕的不是啊!”
看着一脸愤怒不已的老将,朱建却是道。
闻听朱建此言,孙承宗那张本是犹如‘愤怒的老鸟’一般的脸色却是缓和了下来,忙是道。
“陛下仁慈,只是诛杀魏党党首魏忠贤及其一干重要成员,没有大动干戈以动摇国本,却是我大明之福,陛下切不可这般妄自菲薄才是啊!”
虽说有些愤怒,不过孙承宗也明白,当年魏党成员那是朝中朝外何止数万,作为皇帝那是不可能全部追究的,若真是那般动摇的必将会是大明的国本,故而大多数魏党成员却是留了下来。
何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不过眼前的此人,孙承宗却是有些气愤不过,不仅仅是因为当年杨国栋对他的栽赃陷害,更重要的是——
想起那些陈年旧事,一时间孙承宗却是思绪万千,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岁月,当年建奴兵犯辽东,烧杀抢掠,不得已他组织百姓渡海前往山东避难,而当时山东登莱的总兵正是这杨国栋,让孙承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时的杨国栋为了讨好魏忠贤,竟是大肆勒索前来逃亡的辽东难民,逼死的百姓何止数万,直是堆得尸横遍野。
后来孙承宗上朝廷奏报此事,参杨国栋一本,可是哪曾想竟是被魏忠贤陷害,落了个罪名竟是。
纵容暴民造反,威胁临地治安!
孙承宗气不过,这才向天启皇帝告老还乡,而每每念及此事孙承宗心中都是难以抹去的伤痕。
“陛下,老臣并非与这杨国栋有私怨,只是陛下啊,当年那些个逃亡的辽东百姓啊,是臣对不起他们啊!”
说到此处,孙承宗竟是犹如孩子般伏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看着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竟是在哭的这般伤心,朱建一时间心中也是不好受,却忙是扶起孙承宗。
“太保,此事你还需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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