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太极这般,范文程也是恢复了平常性子,已然一副奴才相。
有张有弛,却正是他范文程的处世之道!
“大汗,可否听奴才细细道来!”
皇太极点了点头,却是示意他坐下说。见此,范文程也不过多言谢,径自坐下却是说开了。
“大汗,奴才这般说却并非空穴来风,通州之战我前锋受挫,奴才以为于大汗当有三点值得奴才贺喜大汗。”
“哦。”
对于这番话,皇太极却是面露惊异之色,只不过并未打断范文程,却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一,奴才以为,通州一战,我军虽是受挫,但暴露了明军布防情况,奴才以为,明朝皇帝当是将赌注压在了蓟、通一线,此乃一喜;其二,通州一战,想必已是打草惊蛇,此般一来,明军定是以为大汗将全力进攻,北京防御定是有所削减,而且奴才还听闻这通州一战,明军使用了红衣大炮,奴才以为明军定是全力守护,若是此般,大汗若是此刻绕过通州,直插明朝帝都北京城,这逐鹿中原当是指日可待!可谓二喜;其三,此次进攻通州的正白旗受损,这岂不是第三喜!”
范文程此言既出,皇太极早已是眉笑颜开,却是拉住范文程的手笑道。
“先生真乃我大金之福啊!”
说罢,却是转过身来,吩咐下去道。
“去,将图奈与本汗唤来!”
不出片刻功夫,帐外却是进来了一个魁梧大汉,此人正是皇太极传唤来的图奈。
要说这图奈,却是皇太极帐下第一巴图鲁,乃是后金名臣佳尔瓜·费英东的第七子,隶属镶黄旗下,为左梅勒额真,却是皇太极的心腹爱将。
“奴才见过大汗,见过范先生!不知大汗唤及奴才,却是所为何事?”
面对一脸风尘仆仆的图奈,皇太极却是示意他坐下,接着却是问道。
“军中安排已然如何?”
闻听此言,图奈面色不觉有些激动之色,作为一个马背上的劫掠民族,战争那是天生的狂想曲!
然而自打兵出喜峰口一来,一直处于休养状态,早已是心中憋屈不已,恨不得立马率军马踏明军京师方好,而现如今听闻皇太极这话,显然是大战到来前的前奏,图奈虽是一介武夫,但大小征战数十场,又如何不能有所察觉,却是立马道。
“回禀大汗,我三万正黄、镶黄军士、三万汉八旗、一万朵**兵准备停当,只等大汗一声令下,便可挥师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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