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多言,此人正是朱建。
见皇帝到来,众人皆是上前拱手拜见。
见此,朱建却是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道。
“刚刚朕在门口听闻议论声,说是朕微服私访之事,只不过此事朕却是。”
说道此处,朱建便是不再言语,却是笑着看着诸位阁臣。
闻听皇帝所言,此刻钱龙锡面色却是忽的一变,而其余几人亦是面色有些难堪,原来不久前通州送来奏报,阁部准备送到宫里请皇帝朱批,只不过那时恰好朱建微服在外,众人一时心中有些急切,这才私下问了宫中的小太监。
当然这也才有了之前钱龙锡所言,只不过私自询问皇帝行踪,却是大忌,故而几人早有协定,不可擅自说出去,哪成想钱龙锡口快,却是说了出来,而且竟是被皇帝听闻,又是如何心中不加以惶恐。
“陛下,此乃老臣之过,钱阁老入阁时日尚短,却是有些规矩尚是。”
虽说并未参与几人之事,不过事后李标却也是知道的,如今东窗事发,见几人面色皆是有些不好看,却是上前道。
然而李标话未说完,钱龙锡却忙是急声道。
“陛下,此事不怪首辅大人,皆是微臣等擅作主张。”
见钱龙锡出言,刘鸿训亦是上前请罪,而此刻虽说不是太明白此事前因后果,杨嗣昌亦是面露急切之色,却是准备,一旦事情有什么风向变化,便是立即上前求情。
而反观此刻阁部另外二人,杨景辰站在一旁却是默不作声,冷眼观之,而来宗道虽是有些面露疑色,只不过年纪稍长的缘故,却是看不出什么太多表情,不过自打被朱建任命为陕北赈灾总理尚书大臣以来却是精光了许多,而这一切朱建自然全部看在眼里。
“咳咳!”
眼见阁臣们争执的有些厉害,朱建却是故意一阵咳嗽,而闻听皇帝这一声咳,整个议事房中立马却是静下了许多。
“诸位身为阁辅,朝中表率,此等体统何在!”
朱建这一声呵斥,立马却是让这些个阁臣们噤若寒蝉,虽说陛下变了性子,但是阁臣们明白皇帝再怎么变,那也是皇帝,皇帝的威严是不可能改变的!
眼见阁臣们有些微微颤抖,朱建却是话锋一转,莞尔笑道。
“诸位,朕问及稚文刚刚之事,朕不过是想向诸位大人表示一下未曾招呼的歉意,哪想竟是惹出这般多事来,朕现在这里给诸位道个歉。”
面对着皇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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