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从怀中取过一封信件递与朱建道,
“罪臣该......该死,这......这是福王与罪臣的信......信,”
话刚说完,钱谦益已然昏厥过去,而面对钱谦益掏出來的那份信件,朱建先是一愣,继而却是努了努嘴,一时间却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却是微微露出丝毫笑意,
“诸位臣工,朕先行回宫,”
不多时,乾清宫大殿之中,
“诸位,今日早朝,想來有一事诸位怕是有所耳闻了吧,”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笑了笑,
却说昨夜京营兵变之事,虽说是被朱建得到消息,抢先一步得以平息,但是朱建却是相信这满朝大臣之中,那定是也有与福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大臣,
于此同时,为了让昨夜兵变之事,形成一股舆论,朱建已然派出‘铁血’暗中将消息传播,故而当大臣们一大早上朝來时,一路上那却都是基本上有所耳闻,
“陛下,福王乃是陛下叔父,坊间传言福王谋划兵变,怕是尚需核实清楚,”
说话之人,乃是礼部右侍郎张四知,虽说帝师,但是朱建却是明白此人乃是一代庸才,而且來自后世的记忆,此人身为帝师,委身事清,却是为朱建所不齿的,
而就在张四知话语刚一落地,这大臣之中却是立马有一人站出列來,朱建定睛望去,却是一白发皓首的老臣,
此人却是四朝老臣,詹事府詹事孙慎言,
“张大人所言,难不成是质疑陛下,要为福王开脱乎,只不过张大人,还有列位臣工,想來前朝‘国本之争’,诸位怕是忘不吧,”
孙慎言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却是有些议论纷纷,前朝国本之争,乃是关乎社稷的大事,一些个年轻的大臣虽是不曾经历,但是却是知晓一二,而这孙慎言,却正是当年亲历者之一,
对于孙慎言此言,朱建却是不作言语,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嘴角露出丝丝笑意,
却说面对孙慎言这一席话,那张四知一时却是无言,毕竟是庸才,又怎能说得过这出生世代书香门第的孙慎言,何况乎,孙慎言此言,那还是关乎前朝的旧事,若是稍有差池,那后果却不是张四知能够想象得到的,
而眼见张四知无言以对,孙慎言却也不咄咄逼人,却是上奏道,
“老臣早闻福王在洛阳鱼肉百姓,使得河南府大批百姓流离失所,如今这福王竟然是犯下此等大案,还请陛下勿要顾念亲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