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您终于醒了!”
眼见这自家父亲从昏迷中醒来,范敦明显有些面带兴奋。
却说当范永斗闻听范敦所言,佟图奈从耀州离去,竟是竟给自己留下五百老弱病残,却是一口急火攻心,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昏厥在地。
若是放在以往,范永斗断不会因为此事急火攻心,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如今的范家兄弟自从从关内狼狈逃出,却早已不是当日的晋商大佬,却是不得不依靠耀州守将佟图奈,可是佟图奈仅仅留给自家五百老弱,却是怎可建功立业?
故而范永斗一口逆血,昏厥了。
醒来之后,明显却是有些迷惘不堪。
“大哥,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我兄弟能够逃得性命,便总有机会去向那大明皇帝讨还昔日血债,既然此间不留你我兄弟,大不了,我与大哥一同前往盛京,想来主子定也赏口饭吃!”
“也罢,也罢。”
对于范永制所言,范永斗却是不觉连连叹了几口粗气。
商场如战场,范永斗心里明白,投的越多,那获得利才能越多,可是现如今这五百老弱病残,又能够收获多少军功?!
故而在范永斗看来,却是还真不若范永制所言,就此离去也罢。
然而,就在此间,门房之外却是有小厮忽的来报。
“先生,塔袭大人正在府址之中,要见大人!”
“塔袭大人?!”
对于门外忽来的消息,范氏兄弟却皆是有些疑惑不解,塔袭却是与范家兄弟日常并无往来,最为关键的是此间塔袭刚刚充任这耀州职守,缘何竟会是匆匆召集他们?
是福?亦或是祸?
但是无论如何,现如今已然是寄人篱下,对于范家兄弟而言,面对着新任耀州职守的召唤,却是岂有选择之道理?
“大哥。”
面对范永制的欲言又止,范永斗却是摇了摇头。
“走吧!”
耀州,佟府,也便是此间新任耀州职守塔袭的府址。
“汉军牛录范永斗、范永制拜见塔袭大人!”
不多时,范家兄弟已然到来,既至门第,见一身披重穿重铠,身披蓝色锦袍的壮汉,却是倒头便拜。
闻听范家兄弟到来,塔袭竟是一脸悦色迎了上去。
“范公久仰了,久仰了!”
对于塔袭这突如其来的一番举措,范家兄弟二人却是有些不解其意,毕竟之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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