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圣殿,直接倒塌了,尘烟激荡而起。
一切,平静了。
程孟等人脸色不好看,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外围等待着。
……
终于,杨战拿起了九节杖,一瞬间,先圣殿安静了下来。
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了!
只是,杨战却仿佛做了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带着那些曾经战死的袍泽,又杀了个天翻地覆。
他们……依旧勇猛,依旧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原本那些气急败坏的质问,责问,也尽皆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杨战忽然惊觉,然后瞪大眼睛,四下一看,好家伙,先圣殿塌了他居然都没有察觉!
实在是没想到,拿一个九节杖,都这么多戏码。
杨战连忙将跟前废墟中的山河社稷图拿起来。
这才四下张望了一下:“余舒,钱方?”
余舒和钱方灰头土脸的从一侧废墟中钻了出来。
余舒急忙回应:“二爷,我们没事,你没事吧?”
“没事!”
此刻,余舒就看见杨战那布满血丝的眼中,还有着莹润的泪水。
忽然发现,杨战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腰,略显不对劲。
余舒好奇的打量着杨战的熊腰:“二爷,这是闪了腰?”
杨战顿时感觉这话就有些怪异。
看了余舒一眼:“瞎说。”
杨战随即皱眉:“刚才你们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小老头没有?”
“没有。”
两人都摇头。
杨战有些无语了,真是近鬼圣体?又只有他能看见?
杨战手从腰部收了回来,他已经感知清楚,腰上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了一支笔。
他可没有贪图这稷下学宫一支笔的动作和想法,也就是说,这应该就是那死鬼陈三妹所留,而这支笔,正是之前他用来解题的变色笔。
此时,余舒又看着杨战的眼睛:“二爷,你先前哭了?”
杨战本想否认的,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但是想到余舒这女人也在,论这个,人家每个月都没哭呢,他还真比不得。
杨战叹了口气:“刚才想到了那些战死的袍泽兄弟,情绪到了,不过我能流泪已是幸运,而他们……血已流干!”
余舒立刻俏脸郑重了起来。
“他们的战死,大夏都应该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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