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有机会成为神，吾之言，便是法。”
这时候，无数的人都磕头在地，高呼着：“吾等，皆为神之子民，请吾神指引。”
那一大堆的人群之下，杨战闭着眼睛，趴在地上，也听到了这些声音。
杨战笑了。
“可笑？”
“是我可笑，还是这些百姓可笑？”
“不，可悲，我可悲，他们也可悲。”
闭着眼睛的杨战，喃喃自语。
忽然，杨战感觉到，有一只小手，正触碰在他的脸上。
杨战睁开了眼睛，看着脸上的小手，还能听到在这下面，很是细小的声音。
“大都督，我来救你。”
杨战寻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女孩，她清澈的眼睛，也在缝隙那一头望着他。
杨战用力，将挡住他与小女孩的中间人身给扒拉开了。
小女孩爬了过来，脸上浮现出纯真的笑容。
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宝石一样。
“大都督，我救你来了。”
这小女孩说话都还有些奶声奶气。
杨战问小女孩：“他们都想杀我，你父母也想杀我吧，你为什么想来救我？”
“他们疯了，是大都督救了丫丫，还救了俺爹，俺娘被魔族吃了，他们还想吃丫丫，是大都督，大都督是俺们。”
说着，小丫头死死的拉着杨战的胳膊，似乎想将杨战拉出去。
可是，小女孩又哪里有什么力量。
杨战有些黯淡的眼神看着小女孩，不禁笑了。
“原来赤子之心，是如此难能可贵。”
就在这时候，又有声音传来。
“大都督，我们来救你了！”
“大都督！”
有人拼命从人堆中挤进来。
一个，一个，又一个。
杨战看着这些人，杨战迷惑了：“你们心里不是也有神？”
“神又不管饭吃，大都督，我是北济的！”
“我也是北济的！”
“这些人疯了，暗门就是死在神的神罚之下，也绝对要保护大都督！”
这一声声，一句句，让杨战黯淡的眼睛，渐渐有了些光泽。
看着这些男女老幼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
那最为淳朴的眼神。
杨战的眼睛有些红了，有水雾在眼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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