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垂下,费劲地晃了晃道:“没事,娜姐!”
但是当娜姐手里的药酒揉擦到他后背的伤处时,他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后背火辣辣的疼,但疼过之后却感到一阵清凉和轻松。
娜姐的手艺不错,手心温热,力道适中,一阵疼一阵凉的,贺新迷迷糊糊中居然打起了鼾!
“咦,这货怎么睡着了,一会儿还得去吃年夜饭呢!”宁皓说着就想去叫醒他。
却被娜姐拦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就让他好好睡一觉,下午他也折腾得够呛,回头我把菜带一点回来。”
“哎!”
宁皓连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拿被子帮他盖上,然后才道:“那咱们也过去吧,那边恐怕他们都等急了。”
“嗯。”
娜姐点点头,起身到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不忘跟男朋友嘱咐道:“晚上还有戏呢,一会儿少喝点酒!”
“我心里有数!”
……
县城中心大街上两个十几米高的旺火在点燃的一刹那场面真的十分壮观,熊熊大火从煤塔的缝隙中钻出来,然后火焰慢慢朝上,直冲塔顶,如同两个巨大的火炬。
而就在此时鞭炮、烟花此起彼伏,整个县城一下子变得喧嚣起来。尽管此时外面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度,但是看热闹的老百姓还是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了旺火周围,期待来年为自己和家人沾点旺气。
旺火和群众演员都是现成的,当别人都在涌向旺火的时候,只有鼻青脸肿的贺新在宁皓的镜头前,眼神迷茫,百无聊赖的跟熊熊的旺火背道而驰,好象预示这个故事的结局。
最后一场戏一条过!工作人员收拾收拾器材,也赶紧加入围观旺火的人群,一年就这么一次,难得来一次这个小县城,新奇也好,看热闹也罢,每个人也都想沾点旺气,以期待来年运道旺旺!
总不能跟戏里的那个倒霉和尚似的,好不容易骗得了三千块钱,将破庙里的菩萨塑好金身,就等着开完光后,期待正月十五的香火,却不曾想破庙马上就要被拆掉了。
从大同到京城最早一班的火车也要到中午才有,贺新等不及。宁皓这次终于说话算话,特地帮他找了辆车,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载着他往京城赶。
怀仁距京城三百公里左右,大年初一路上车子极少,一路畅通,不到四个小时就到达了首都机场。他都来不及回家,带着一大泡沫箱昨晚刚刚杀好的新鲜的羊排和羊腿肉,直接登上了飞往青岛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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