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只是那会儿一个是年轻,一个是忙于生计,女儿断奶之后贪省事,就一直让爷爷奶奶带着,直到后来二老身体不好,才把女儿接到身边,而这时女儿已经上初中了。后来他躺在病床上每每回想往事的时候,常常会很遗憾错过了女儿童年成长的过程。
如今看到这个懂事听话的子子,又是在戏里演一对父女,他有时候真的不是在演,确确实实是真情流露。可能小姑娘也敏锐的get到,别看她平时看上去好象挺害羞挺内向的样子,但跟他在一起,往往话会特别多,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的他心里暖洋洋的。
一会儿后面大队人马到了,大家纷纷起身腾开地儿,工作人员布置灯光、架设机位,很快就准备妥当。
张蒙对他们二人特有把握,也不用准备啥的,直接开拍。
场记啪的一大板。
“Action!”
这是一个固定的中景长镜头,画面中田宇坐在木架子床上,贺新坐在炉子边上的椅子上,中间竖着一根烟囱,把画面一隔为二,形成了一个很巧妙的对称构图。
两人一个拿着一个搪瓷缸子,一个拿着一个粘满茶垢的白瓷会议杯,中间的方凳上摆着一瓶老白干和一包花生米,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先聊天。
田宇叼着一根烟,拿起一次性打火机,划了两次点着了烟,道:“听说小菊回来了?”
贺新吃着花生米的动作一滞:“听大刘说的?”
田宇吐出一口烟雾:“啊!”
“碎嘴子!”贺新骂了一声。
自己的老婆跟个卖假药的一跑就是几年,这次回来不但要跟他离婚,还要把女儿抢走,他正闹心呢,满脸的不忿,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十分别扭。
田宇则笑眯眯道:“说她请她们车间所有女工吃饭,排场整挺大,混的挺有成绩啊!”
贺新耷拉着眼皮,吃着手里的花生米没吭声。
田宇还在对面喋喋不休的劝道:“能过就过呗,孩子都这么大了。”
“把你自己弄好得了,操哪门子心啊,你!”贺新最不爱听这个,抬起眼皮,很不耐烦道。
有些事情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别人劝他的话,就感觉在戳自己的肺管子一样。
这种事情原贺新在老家见过挺多,都是下岗了,老婆跟人跑了,原本一个看着顶天立地的汉子,一下子就萎靡下来的情况也不少见。
陈桂林虽然表面上不在意,他自己也有了淑娴,但是作为男人这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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