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液掉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人不仅没有吭声,还弓着身子跪得更深。
“回陛下,是属下无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
朱崇礼深吸一口气,冷喝出声,“他何时离开的?他的妻儿呢?”
“属下复盘了一下,可能是那日,王妃带着秦子安的妻儿出门时,半道上在巷子里换乘马车,然后一起离开了京城。”
“蠢货!”
下一刻,桌上的镇纸也被扔了过来。
索性,没有砸到脸上。
但镇纸就是个沉重的石块,砸在腿上犹如一道利器,敲在他的腿上。
“没用的东西,滚!”
跪在地上的人连忙起身拱手,“是,属下告退。”
探子站了起来,险些倒在地上。
他咬着牙,一跛一跛地退了出去。
朱崇礼的目光更为厌恶。
*
半夜,朱文景敲了敲窗户。
等在房间的姜巧巧瞬间从床上翻起来,全屋武装悄然离开房间。
白月就跟随在她身后。
“今晚去谁家?”
朱文景从怀中找出一张名单,指着上头的第一个名字道,“就他了,没做啥好事,且牵连甚广,不如我们先去敲诈一步?”
姜巧巧笑着点头,“没错,直接杀死没意思,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当面审问,不仅能挖出一点信息,还能敲到银子。”
朱文景点了点她的额头,“小财迷。”
“那是,谁不爱银子啊,不义之财送到我儿,岂不由邪转正?”
“对对对,娘子说得没错。”朱文景递给她一副薄薄的手套,“带上,别伤了手。”
姜巧巧坐在屋顶上戴手套,转头瞥见不远处的白月,像暗夜里的蝙蝠。
“你去找你的江哥哥,我们俩在一起若是还需要保护,岂不是很菜?”
“属下的实则所在,你们需要个把风的。”白月恭恭敬敬地道,“等回来再去找他也不迟。”
朱文景微微挑眉,“怎么回事,你在当红娘?”
姜巧巧嘿嘿一笑,“没错,我发现白月喜欢江景眉,顺道撮合了一下。”
朱文景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
“本王怎么没看出来?”他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江景眉那个木头,你喜欢他什么?”
罕见的,白月的脸上爬上红晕。
虽然如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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