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童子唱道:“术家列出百年十老。”
白童子接道:“贼道纸糊纯阳八子。”
黑童子唱道:“术家十老威震一方。”
白童子接道:“山上君子不堪一击。”
黑白童子从道术大战唱起,唱了半日,一直都在术家十老这是打转,就是不往下唱,唱戏都快变得骂戏了,两人变着段子地骂道家,已经骂了半个多时辰了。
祁天背对着玉扇侯他们来的方向,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听着黑白童子唱段子。
玉扇侯心中惊奇不已:果然非凡人也,这样的流子段子,居然也能听出忘我的境界,那他这一身高深莫测的修为,倒是不稀奇了。
直接玉扇侯走到了祁天的正面的时候,才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只见祁天两眼苦苦撑着一条缝,面色发白,嘴唇干裂,玉扇侯轻轻掰开他的眼皮,却吓得玉扇侯直缩手,连方青芷都被玉扇侯的举动吓了一天,只见祁天的双眼布满了又红又亮的细小血丝,仿佛那眼球马上就要裂开了一样。
显然在这小半天里,祁天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但是忠厚老实的他,居然没有开口阻止黑白童子,就这么老老实实听到现在,落了个这么凄惨境地。
玉扇侯十分同情祁天,在他耳机唤了两声:“祁天?祁天?”
此时的祁天转不动脑子去想谁是大奸大恶了,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的他,用一种细若游细的声音说道:“给我。。。给我。。。一张床。”
随即头一垂,直接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黑白童子不乐意了。
黑童子唱道:“嘿!听戏打瞌睡!”
白童子接道:“哼!白看不给钱!”
玉扇侯望着他两,苦笑道:“他把命都赔进去了,你两还要什么钱。”
黑童子唱道:“你们是朋友?”
白童子接道:“你是是兄弟?”
玉扇侯道:“非亲非故。”
黑童子唱道:“欠债还钱,公法在天。”
白童子接道:“听戏打赏,理所当然。”
玉扇侯不得不向方青芷求助了。
方青芷也不含糊上去就给他两头上来了两下。
黑白童子瞬间就老实了,一边拉着方青芷裙子上的两个纱带,一边甩着不满的脸色。
黑童子在左:“哼!”
白童子在右:“哈!”
中洲望族江氏门庭,可以是说中洲除了儒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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