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说到这里,田拾趣终于回头望向了黑甲士申穷。
“你既然已经败了我,我留在此处也没有意思了,毕竟我老了,再也翻不起什么浪了,我打算离开,不知道你这穷官肯不肯放我走啊?”
申穷一双黑甲拳抱于胸前:“胜之不武,已是不应当,自然任由前辈去留。”
田拾趣道:“刚刚还以为你穿了这身黑甲,自然人也要变得爽利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假客气,赢了便是赢,胜之不武?哪里学来的屁话?”
申穷问道:“不知前辈此去是否是要退隐?”
田拾趣皱了一眉,随即道:“退隐还早,我还去这天下,再寻上一部功夫,来破你这黑甲,现在还敢不敢放我走了?”
申穷眼里迸放着火光,期待的火光:“申穷静侯佳音,丈夫在世,但求一败!”
田拾趣虽然输了,但气势上,他仍然是那个黄圣国的传说:“便赐你一败,走也。”
饮酣未必过此舍,
乐甚应宜造大庭。
五柳北窗知此趣,
三闾南拟漫孤醒。
田拾趣飘然远走,天上还残留着他第一次念出的诗号。
黑甲士申穷也已经从天上降下,他刚一落地就有两个文官冲到他的跟前,委身跪在地上,跪得老老实实,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两人喊道。
“文行者,柳君贤,见过皇侍书!”
“挂笔吏,周全通,拜会皇侍书!”
此时的申穷已然黑甲披身,光是在站在他身边便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就正在压迫着自己。
黑甲中传出个嗯字,仿佛天地间就多了一声闷响。
吓得柳君贤周全通两人的头压得更低了。
圣师子还在这儿的时候,他们倒还是能站着说上两句,到时到了黑甲士申穷跟前,他们是头都不敢抬。
申穷深知他们心中所惧,便任由他们跪着,也许他们现在跪着不看自己,就是他们自己觉得最好的姿势了。
一直在边上观战的慕容雪仙也是盯着他身上的黑甲细细地打量着。
申穷出声道:“慕容道长,现在怕不是打探我这身黑甲来历的时候吧?儒道合作,自然还是希望道家拿出些诚意了。”
慕容雪仙终于舍得把眼睛从那黑甲上拿开,心中还在盘算着,这黑甲不知五剑山那几件仙物相比,矛盾几何。
口中说道:“自然,我大老远从清鹤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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