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刚一开口,直接吓得她在凳子上跳了起来。
祁天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退了一步,然后慢慢说道:“外面下雨了,我见你刚才来的时候没有带伞,刚刚去外面找了一把给你,一会回去的路好用上。”
说完,他就将一把油纸伞靠在了芳铃儿坐的桌子脚边。
芳铃儿怔怔地看着那把伞,祁天往窗台上一卧,赏雨去了。
本以为两人关系能更进一步的时候,结果祁天就只是过来放了一把伞,就又卧了回去。
芳铃儿有些生气,憋了一天没有说一句话,对她这种爱说爱笑的性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刚刚红透的脸,略带怒容地说道:“那我今天要是不走呢!?”
祁天横卧在窗台上,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你要是不走的话,就会很难办的啊。”
芳铃儿怒气上头,继续问到底:“有什么难办的?”
祁天指了指他身后的床:“这仰天台里就只有一张床。。。难道你要。。。。。。”
砰!
关门的声音把房梁上的灰尘得了震了下来。
芳铃儿吓得直接一把抓起了油纸伞,飞也似得逃出了仰龙台。
本来门口的小厮还准备跟芳铃儿姑娘问候两句,结果人影还没看清,芳铃儿就不见了。
其中一个小厮就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叹道:“还没有见芳铃儿姑娘这么慌乱过呢,今天怎么给楼主回报啊。”
芳铃儿的不告而别,可是苦了两个小厮。
两个小厮慢慢往轻衣楼最深处的一栋建筑走去。
越靠近那栋楼周围的光线就越暗,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正是轻主楼楼主住所。
凤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楼主会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凤牢,楼主也从来不说,还特意把凤牢两个字做成了一块古篆楼匾,置于进门抬眼走处。
轻衣楼主特别怕光,所以他的凤牢基本上四周都有其它建筑档去了大部分的光线,在凤牢基本上看到不阳光。
自从祁天住进轻衣楼以来,两个小厮就经常往这里跑,早已经熟悉这昏暗的环境,虽说不太看得清脚下的路况,倒也不曾磕磕碰碰。
进了凤牢,两个上了楼,在一间没有门的房前跪了下来,齐声道:“楼主万好。”
从那没有门的房中传一种又轻又薄的声音,仿佛风稍佛大一点就会把他的声音给吹没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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