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刘经文的车马走了将近十个时辰,才走出了轻衣楼的地界。
刘经文坐在马上,回头望向轻衣楼的方向,想起来时,本来也是满心欢喜,得了老师定然能抱得美人归,没想偏偏是自己的老师让自己没有继续在轻衣楼里立足,周敦实在他眼平时行事也是一板一眼,并没有太多的异常,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周敦实为什么会对芳铃儿起了杀心。
夜色渐渐暗了下去,前路已经慢慢看不太清,头马也缓下了脚步,大半天马不停蹄的脚程,再好的马匹也想要有一个休息的过程。
马蹄落在滑光的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一望无边的漫漫夜色中。
这是离开轻衣楼的第一个小镇,此时大多已经歇店,刘经文四处寻个住处都没有找到,皆称客满,刘经文更是奇怪,这小镇上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最近也没有什么重大的节庆,为什么今天会客满呢?
刘经文正在回想着自己是不是错漏了什么日子,突然马停了下来。
从幽黑的角落里,走出四个穿得干净利落的黑衣人,四人手中各挂一把白刃剑,剑型各不相同,或长而宽,或短而利,兵器初一现身,便惊得头马奋蹄嘶鸣,要知道刘家的外出的头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哪怕雷电落于马前,头马也不会有一点点受惊的迹象。
刘家的头马,只会因一种气息而慌乱奋蹄,杀气!
刘经文头上顺着背一直流遍了全身,他却不敢轻意衣动手去做出任何擦汗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大祸临头。
刘经文此进还有最后一点点的幻想,这条路窄,或许他们不经意中档了这四位好汉的去路。
他急慢向身后的车马喊道:“快!调头!”
平日里有周敦实在身边,他刘经文走在路上岂有给别人让路的道理,重来都是他要向哪边走就向哪边,踩死几个人,也只是坐车里叹一声命不好而已。
今天虽然周敦实也在身边,但也正因为周敦实在身边,他才不得不让路。
修为全失的周敦实现在恐怖站起来都费力,所以刘经文决定第一时间认怂,天黑丢面子,只要不传出去,他刘家大公子,只要活着回到刘家,想找谁麻烦,就找谁麻烦,唯一让他头疼的不过是到底派谁出去而已。
刘经文的声音早就喊了出去,但他身后的马车并没有调头,刘经文急慢从马上站了起来,这一眼望去,彻底让他最后一点点的幻想也破灭了。
他们的身后也站了四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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